可時隔半年的再次結合,情欲之外更迫切的是心理上的干渴――貝里安想要直接操進去,想要用最粗蠻的方式,毫無鋪墊地重新占領她。
辛西婭無從得知他這些幽微的心思――被他不上不下的動作攪得欲念翻涌的當下,她并不比他從容幾分。
只是她不理能解貝里安為什么總是執著于在性事中,做這種毫無意義的詢問,好像逼著她出聲承認想要被他操干,會讓他格外滿足一般。
一瞬間莫名的執拗壓過了情欲,她滿含惡意的甜膩嗓音在貝里安的耳邊微顫:“如果…我說不可以呢?”
語罷,溫熱的唇舌裹著水流含住游俠的耳尖,犬齒細細地研磨帶來些微的疼痛與血液滲出般的濡濕。
不知是話語的刺激,還是敏感部位被玩弄的快感,貝里安的喘息徹底失去了分寸,幾次濁重的呼吸后,他才重新抬起頭,看向辛西婭。
意味復雜的眼神――憐惜與暴虐這兩種相悖的情緒竟能同時出現在一個人的眼中。
辛西婭不由得晃神,指尖撫上貝里安的臉頰,隔著霧氣,帶著迷戀,深深地凝視著他的眼睛。
真是漂亮。
也就在她表情遲滯的一瞬,貝里安不再猶豫,碩大的莖頭驀地頂入,逼得她一聲驚喘從唇間溢出。
清水混合著愛竭力為闖入者提供著潤滑,卻由于穴口的太過窄小與性器的過于粗碩,仍是無濟于事。
被粗暴撐開的不適從交合的地方傳來。
疼痛與快感徹底地交織,帶來輕微的眩暈。
然而下一秒辛西婭就意識到,這眩暈并非完全來源于快感――她被貝里安抱了起來。
突然的失衡間,她雙腿夾得更緊,連腳尖都繃了起來。
借著這個姿勢辛西婭被頂在了墻角,貝里安卻沒有如她期待的那樣,一頂到底,而是驟然離開,任空虛占領她的神智。
這并不好受。
對于辛西婭,更是對于貝里安。
但他今夜有著超乎尋常的耐心。
知曉了辛西婭對他的縱容,那些原本被愛欲死死壓制的卑劣想象,如得到了滋養的毒藤,在極短的時間內生根發芽。
他用略帶笑意的沙啞嗓音,混著水聲震動著辛西婭的耳膜:“我的夜鶯,你知道該說什么……”
懷中柔韌的身軀在此刻仿佛被水流同化,在他的壓制下輾轉喘息,飽滿的胸部熱情地蹭著他堅實的胸膛,毫無防備的穴口翕合著,極力討好路過的莖身。
但她沒有說話。
貝里安知道,她也在逼迫他,用自己的身體――他無法拒絕的誘惑為籌碼,逼他屈從。
他的陰莖硬的發疼,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奔涌到了下身,叫囂著讓他蹂躪懷中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