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或許不會放在心上,可剛剛和顧總談過話,這個名字一直在她腦海中盤旋,她就是嫌疑人之一,曾經在他們家當過保姆。
她涉嫌害死了丁榆父親,現在居然還有臉來看丁榆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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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似乎浮出水面
丁榆冷哼一聲,想起什么,略帶歉意的看向韓卓。
后者臉色雖然不太好看,還是裝作很大度的擺了擺手。
丁榆快速說道:“麻煩您幫我攔一下,我馬上過去?!?/p>
“咱們兩個之間鞏固隊友情的美好一天就這么沒有啦?”韓卓咬咬牙,有些氣惱,不過眼眸一轉,又笑了起來,“沒事,一起去醫院也可以培養感情。”
丁榆聽的目瞪口呆,失效道:“你開心就好?!?/p>
從他們兩個接到消息到趕到醫院還不超過20分鐘,上天也格外眷顧他們,沒碰到幾個紅燈。
病房門外吵吵嚷嚷,王大妮揮舞著手臂,險些把一旁醫生的眼鏡打掉。
見丁榆兩人趕來,臉上頓時爆發出一片喜色,匆忙說道:“你們雙方談,我先走了!”
說完這句話逃也似的離開了。
韓卓目瞪口呆,小聲說道:“你家這保姆也兼職保鏢吧?這武力值夠可以啊,早知道我把我那兩個保鏢也叫上了。”
王大妮上下打量著丁榆,冷哼一聲:“幾年不見,你還是那個窮酸味,也沒發達呀!哪來的錢給你老母升級病房?
照我說,人老了就該服命,她得了這個病也是老天執意要收她,你給她治什么?不過是給她平添痛苦而已!有給她治病的錢,不如咱們兩個平分!”
丁榆掃了他一眼,并不就這個話題多聊,只是冷冷問道:“你今天突然過來就只是為了看我過得好不好?”
“那當然了,我過得這么慘,你倒是有錢給你老母升級病房!”保姆冷笑連連,“他們知道我在你們家干過都嫌我晦氣,不愿意用我,我今天過來就是來找你要薪水的!”
“來找我要薪水?”有一瞬間,丁榆幾乎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你再沒有找到工作,難道不是你自己業務有問題嗎?誰也不會想招一個有陷害自己男主人嫌疑的傭人吧?”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王大妮臉色一變。飽含滄桑的臉上出現了陣陣裂痕,看起來極其猙獰,“要不要臉!什么臟水都往我身上潑!你爹出車禍死了,那是你爹自己福薄,跟我有什么關系?”
“真的和你沒關系嗎?我爸死真的完全是意外嗎?”丁榆每說一句話,眼神就冷了幾分,一點點向王大妮逼近。
王大妮緊張的吞咽口水,一把推開丁榆,惡狠狠的說:“那當然了?這件事警局都有記錄!”
“對呀,警局都有記錄?!表n卓腋下夾著文件夾,依靠在門框上,收去了豪門貴族小少爺的金貴,玩世不恭的脾氣傾瀉而出。
丁榆只是簡單的看了他一眼,又將銳利的視線投向王大妮,冷冷說道:“所以你確定還要再隱瞞下去嗎?你做了什么,我們可是一清二楚?!?/p>
“我做了什么你知道個屁,搞清楚點,你已經破產了,已經不是大小姐了,收收你的嬌縱的性格吧!”王大妮狠狠啐了一口,“真是倒霉!本來也是好心來看看老雇主,當了一回呂洞賓,正巧碰到了你這只狗!”
“你是覺得丁榆已經破產了,肯定沒辦法和背后指使你的人掰手腕,對吧?”韓卓笑瞇瞇的說道,“那我呢?韓家小少爺有沒有資格知道你幕后黑手是誰?”
王大妮一愣,愕然道:你……怎么會是你!你怎么會和她在一起?——丁榆,這我就要說說你了!你不是和韓天川少爺在處對象嗎?怎么轉頭又和他小叔勾搭上了?水性楊花的女人,韓家這樣的豪門可看不上!”
“韓天川,少爺?”丁榆挑了挑眉,“以前你可從來不會叫他少爺,就是他指使你害了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