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攢起來的好感度還不得一下子掉到底!
寒七夜聞言頓了頓,皺了皺眉,沉吟道:“你帶了多少銀兩?”
季子軒坦誠相告:“不到二十兩。”
寒七夜吃了一驚,抬頭望了季子軒一眼:“若是平時,你還能去見初見娘子。二十兩在今夜只夠誰花吟的。以初見娘子的水準,哪怕不能當選花魁,最少也能成為一名花吟。”
“那初見娘子這么有潛力?”季子軒有些意外,沒想到小老弟這么看好她。
寒七夜“嗯”了一聲,道:“初見娘子可是棲月巷最出名的五位娘子之一,被稱為歌舞雙絕。此次本就是沖著花魁奪冠來的。”
季子軒聽到這話倒是有些好奇了。
他也想看看,這古代的花魁之姿,到底是個什么模樣。
“七夜兄帶了多少銀兩?花吟需要多少銀兩?”季子軒詢問道。
寒七夜唏噓道:“我只攢了五十兩銀子,如今身上只剩下三十兩了。如果當選了花吟,那身價自然會水漲船高。
今夜恐怕需要八十兩銀子才能與她共赴春宵了。”
三十兩,加上自己身上的也只有二十兩而已。
銀子完全不夠啊。
季子軒掃視了一眼對面樓閣的看客,想要找找同窗接濟一二。
但可惜并沒有遇見財大氣粗的好兄弟李晟。
寒七夜道:“子軒兄不愿作詩?”
季子軒神色嚴肅,一臉正氣道:“我不想將詩詞用在這種地方。”
寒七夜微微一怔,看著季子軒那堅決的神情有些自慚形穢:“是我考慮不周了,我本以為子軒兄只需要贈詩一首,那初見娘子必然會與你徹夜纏綿,且不收分文。但現在只能想其他辦法了。”
“等等!你剛才說什么?”季子軒語氣認真的喊住了寒七夜。
寒七夜愣了一下,下意識辯解道:“是我考慮不周了”
“不是這句。”
“我本以為子軒兄只需要贈詩一首,那初見娘子必然會與你徹夜纏綿,且不收分文。”
且分文不收季子軒滿意的微微點頭,沉吟道:“其實,也并非不能作詩。畢竟這都是為了順利打聽情報而所必要的犧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