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歐陽婳看見這一幕也終于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
季楚楚把手里的饅頭遞給季子軒,道:“二哥,我給你帶了饅頭。”
季子軒伸手接過,有些欣慰,這種被親人簇擁關心的感覺,讓人感覺如沐春風。
“嫂子,吃點東西吧,你今天為我奔波了一天,辛苦了。”
歐陽婳接過饅頭,微笑點頭。
一家人這才進入屋子坐下吃飯。
歐陽婳輕唇微張,小口咀嚼著柔軟的白面饅頭,旋即皺了皺眉,伸出玉手,從口中吐出了一塊小石子。
感受到一股視線瞪來。
季子軒這才發現美艷嫂子手中這饅頭底面沾了些許灰塵,顯然是掉在地上過的。
臥槽
幼妹害我!
他瞪著自顧自吃飯的季楚楚,只見她一臉單純的眨了眨眼。興致高昂的啃著從桌上拿的新饅頭。
季天翊咳嗽了一聲,問道:“小婳,你是怎么把子軒給救出來的?”
歐陽婳收回視線,放下筷子,道:“我在見過子軒之后,便前去鴻儒書院打算找青崖先生幫忙保子軒出獄。”
“原來是青崖先生出手了,”季天翊沉吟道,他頓了頓,繼而補充一句:“我前面也去求過兩次,不過他當時很直接的便回絕了我。”
“小婳,你到底是如何說服青崖先生的?”
歐陽婳輕輕搖了搖頭:“不是青崖先生幫忙的,他今日已經把子軒逐出了書院,我連他面都沒見到。”
季子軒補充道:“讀書人最重名聲,對于鴻儒書院來說,科舉舞弊的學子,乃是一大污點。”
季天翊吃了一驚,旋即又覺得是那鴻儒書院能做出來的事情。他又再次問道:“那你是怎么救出的子軒呢?”
歐陽婳神色如常,語氣平靜的說道:“其實也不是我救出的子軒,是他自己寫了一首詩把自己給救了出來。”
“啊!一首詩?一首詩就能從牢房里出來?”一旁在安靜聽著的嬸嬸驚呼一聲。
一臉難以置信的望向敗家侄子。
季天翊也跟著投來我怎么聽不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