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笑夠了,又吻了好幾下,嘴里師姐個不停,三下五除二兩人也算是赤裸相見了。
關于師姐這個稱呼,也是獨一份的。
髯謐櫓不比純然正道,架構自然也叛逆乖張。
宗主以下,只有代表貪歡、癡夢、醉情、蝕骨的四名長老有著實權,分別擁有掌管秘典、研制術法、調制情藥和刑罰懲戒的權利。
除此以外,不論種族性別,不分先來后到輩分高低,只論實力。
也就意味著,髯諉揮惺π值芙忝玫那昂蟊補叵怠
一方面,外界會因髯詰蘢雨用臉紗的身份難以辨認他們身邊站著的究竟是同門還是采補的鼎爐。
另一方面,只要足夠強,哪怕是殺了所謂的師兄師姐也是渾然無所顧忌的。
而薛引,就是髯諫舷攏唯一會把“師姐”掛在嘴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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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氣撩人,禾梧的雙眼在這樣的暖夜里反而越加清明。
在薛引將她雙腿分開到足以勾住他韌而有力的腰時,她道:“薛引,我白日去見宗主時,你是不是下山了。”
薛引若無其事地握住她一只腳踝,輕輕摩挲,腰腹用力,兩人下半身緊緊貼合,有細微的水聲,他理所應當:“是啊,我去給師姐買支簪子。”
禾梧雙手掙扎想坐起身來,薛引卻偏不讓,更深地欺過來,性器頂在蒂珠處,禾梧手一軟,只手臂撐起來,她眼尾泛紅,胸膛起伏,怒喝:“簪子呢?”
薛引仍是帶笑,背對窗外一彎殘月的他,笑也帶上冷意。
“師姐,簪子插進江家人的腦袋里了,師弟明天帶你親自去,挑一百只更好看的!”
他頂了進去。","chapter_title":"他頂了進去(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