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敏感地哭了出來,腰身壓得很低,配合著男人肏弄的速度搖著屁股,最後又再次被干到高潮。
安然這次記清楚了整個上床的過程,而後也莫名其妙地跟池井峰在一起了。
更確切的說法是,他們糾纏不清。
池井峰下班之後時常會來他的住處找他,但不是在深夜,就是在凌晨。這個時間安然通常都已經睡下了,但知道是池井峰過來,再然也會起床幫他開門。安然狠不下心來拒絕他,或許是因為池井峰是他的第一個對象,發生過關系之後,心里也會變得更加親密;也或許可能是他知道池井峰不得不當b的理由。有時候池井峰來找他的時候不是喝了很多酒,就是身上會有一些奇怪的傷痕。安然是個心軟的人,很容易就被打動了。
他們的生活完全是錯開的,實際相處的時間并不長,在一起多半的時間也都是在床上。
但就像池井峰說的一樣,他們的身體契合度很高,往往一親上了就停不下來,不做到最後不能盡興。
安然時常會想,男人明明做著這麼耗費體力的工作,為什麼還有這麼多精力用在他身上。他知道他們這樣的關系并不穩固,可能無法太長久,也總感覺池井峰喜歡他的身體更勝於他,性質更像是炮友。安然不喜歡這樣曖昧不明又若即若離的關系,但就算明白,他還是不可避免地動心了。池井峰的一切都吸引著他,神秘的氣質又或者是那份不愿放棄至親的孝心,在床上或強勢或溫柔,全都令安然飛快地淪陷。
但這樣的日子總有到頭的時候,某一天,安然下了課之後,正要從學?;丶?。
安然意外地在路上看見那天要跟池井峰討債的男人。他心中一緊,以為這男人又想要對池井峰不利,悄悄湊近,躲到墻壁後方偷聽他們說話,還在思考著要不要事先打電話跟池井峰示警。
那男人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只聽見他周圍的小弟都叫他奇哥。
那奇哥大概是太無聊了,站在街上跟小弟們聊天。小弟們問他:“奇哥,今晚上哪?最近有什麼好玩的嗎?”
“不知道?!逼娓缫彩且荒槄挓樱瑹o聊到不知道要干什麼,“池哥最近不知道在忙什麼,都不找我們了?!?/p>
其中一個小弟說:“啊,上回那個……那個老師傻乎乎的,還挺好玩的?!?/p>
“上回怎麼了?”有其他不知情的人問道。
奇哥一想到上回的事,笑了起來:“池哥不知道從哪里看上了一個人,還是老師,叫我們配合他演一場戲。那老師還真的挺漂亮的,可惜啊……嘖嘖嘖,池哥是不可能對一個人認真的,大概就是玩玩吧?!?/p>
“真可惜,我上次沒去……”
那幾名黑道混混站在街上笑鬧,毫不避諱他人的目光。安然躲在墻後,什麼都聽見了。
他一時之間無法思考,大腦一片空白,連那群混混什麼時候都走了都不知道。
他在墻後站了許久,站到天都黑了,遲鈍的大腦才終於運轉過來。
池井峰,是騙他的。
一直都在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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