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慌,咬著嘴唇強壓下shenyin,“有人啊…唔…”怕被人看到的恐懼,讓她渾身痙攣,花穴也緊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
克萊恩感覺自己的欲望仿佛被無數張小嘴吸吮,激出隱隱射意,他喉間低咒,非但不退,反而更深地貫穿進去。
“噓…我們猜猜門鎖能撐多久?”他舔掉她睫毛上的淚珠,開始更猛烈地撞進宮腔。
這敲門聲不停,還更大了些,應該是有什么緊急軍務,再看身下女孩,她怕極了,淚珠滾落,死死咬著自己的銀穗肩章,克萊恩這才壓下對不速之客的怒意,俯身含住她xiong前盈白,加速起來。
就這樣撻伐幾百下,身下又一記深頂,女孩倏然脊背弓起。
“你好…啊沒…好了…”女孩怕得不得了,聚集最后一點意識憋出幾個破碎的詞。
門外,漢斯再次敲門得不到回應。
不應該啊?上校不在這嗎?他下午在休整完隊伍之后也沒其他行程吧。明明自己來時,還聽到里面有動靜,難道是聽錯了?
“快了。”
這時,克萊恩還在俞琬體內沖刺,女孩覺得自己被撞得快喘不過氣了,指甲在男人脖頸抓出好幾道血痕,又被他反手按在頭頂。
下一刻,他咬住她乳尖,xingqi碾鑿宮壁,白濁射出,一下下灌進她的柔嫩秘境,燙得女孩全身都在抖。
正在抖動xingqi延長余韻的男人,復又吮吻女孩唇舌,將她gaochao時的尖叫全都吞入腹中。
門外漢斯又等了一會兒,準備轉身時,聽到里面的回應,上校喊他進來了,可聲音卻很沙啞。
漢斯開門的一瞬間,就好像聞到了什么難以言喻的氣味,他皺皺眉,向對面行了一個納粹禮,畢恭畢敬地送上接下來三天陪同黨衛軍全國最高領袖視察波蘭的日程安排。
“上校,我來送文件。”
指揮官正襟危坐,軍裝嚴整,連風紀扣都一絲不茍,可額前垂落的金發卻shi漉漉的,脖頸處還有好幾道血痕。
趁上校瀏覽文件的時間,漢斯瞄了眼辦公室,想找到那股奇怪味道來自哪里,卻正好看見桌面上略顯凌亂的文件和奇怪的水痕。
還有,以往一直敞開,而現在卻被關上的臥室門。
結合上校在自己進來時渾身散發的冷氣和朝自己甩過來的眼刀,他突然有些坐立不安了。
在等上校簽下字后,漢斯充滿歉意的俯身,迅速離開了辦公室,剛走出幾步,他就僵住,里面傳出一聲極輕的啜泣,貓兒似的,又軟又媚。
副官前腳剛走,克萊恩已經鎖起臥室來,俯身跪在床上,親吻還在從上次gaochao里緩著勁的女孩。這會兒,他已經開始解制服扣子,胯下鼓囊囊的,鐵著心地要再來一次。
“嗚嗚,你不要工作的嗎?”女孩皺著眉,小手撐著男人塊壘分明的腹肌。
“那些都處理完了”男人緩慢親吻她有著甜膩玫瑰香的脖頸,是戀戀不舍的語氣——他有幾天都不能抱到她。“你知道的,我傍晚就要飛去克拉科夫。”
所以現在整個下午,都是我們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