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香在兩人間蒸騰,甜得他想發瘋。
事實上,他也不好受。她越慌亂,他的眸色就越黯,這件來自她故鄉的衣服簡直是為了折磨他而生的。
而他指尖的溫度也一路燙得她發顫。
直到第四顆的時候,他忍無可忍咬住她鎖骨,手掌也順著衣襟滑進去,攫住那團雪乳。
“嗚,別…”她推他肩膀的手軟綿綿的。
別什么?別碰那里,還是別停?
這個過程被刻意拉長了,她被他放倒在自己的單人床上的時候,已經徹底放棄了抵抗。
烏發鋪在枕頭上,襯得潮紅的小臉可憐兮兮的。
克萊恩覆著她的身子,細密的吻落在頸窩里,終于,男人還是解開這惱人衣服的最后一顆盤扣——
絲綢滑落,束縛盡散,這朵小玫瑰被他徹底剝開來。
真他媽該死的勾引人。
在下一刻,他終于不再克制硬得發疼的欲望,沉身埋入她的體內。
長久的壓抑后是火山似的爆發,克萊恩以幾乎暴烈的力道侵占她,女孩最后的矜持也被撞碎了,最后的一點意識里,她抱著他,貼合他,回應他。
男人倒吸口冷氣,咬他咬得那么緊,是嫌他忍得不夠辛苦么?
狹小的空間里,男性荷爾蒙與玫瑰香混在一起,女孩像被欺負狠了的小貓,shenyin又嬌又尖,一聲接一聲的。
本就只能支持一人的小木床哪承受得住這樣的沖撞,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在最后一擊里,“嘩啦”一聲,早已松動的木架被撞散開。
“呃啊——”女孩剛被送到浪尖上,就迎來了失重感,恐懼與快感在此刻合二為一了。
而這時,滾落在地上的兩人還沉浸在滅頂浪潮里,男人仍嵌在她里面,才釋放過的xingqi在她里面聳動著,延長gaochao的余韻。
他啄吻著她耳垂,聲線性感又慵懶:“nessun
dora,tu
pure,
o
prcipessa
(今夜無人入睡,公主你也是一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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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3月16日
在東線全面反攻里,蘇聯紅軍已推進到羅馬尼亞邊境,并開始威脅到第叁帝國控制下的匈牙利和波蘭。而在西線,英美對工業重鎮斯圖加特和慕尼黑進行了大規模戰略轟炸。意大利半島的第叁帝國軍隊仍在古斯塔夫防線上與盟軍殊死抵抗——但所有人都知道,戰線在收縮。
而昨天也是克萊恩第四次遞交的東線請戰申請被希姆萊駁回,理由還是一樣的:武裝黨衛軍帝國師和骷髏師從庫爾斯克撤下來的裝甲部隊,尚需他花時間編制訓練。
當然,黨衛軍全國最高領袖沒告訴他的是,據最新情報,在東線,上百萬蘇軍將在克里米亞半島發動大規模攻勢,對僅僅20萬人的國防軍第17集團軍形成合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