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道:“可不能把欺壓這個大帽子扣在我們頭上,是那將軍府的龍淵……”
“即使是他,那根源上也是因為楚音水性楊花,不過空負一個與凜霄成了陰親的名頭而已,其實一直與別的男人勾勾搭搭,這樣的女子怎么配做封家的媳婦,應該盡快送回楚候府去。”
封若瑤道:“那怎么可以?楚候府是絕對不會再接受嫂子的了,當時已經(jīng)鬧得那樣難看,楚候府顏面無存地了。”
“那也是她活該!一個莫名其妙的外姓人,憑什么讓封家給她托底?”江若瑤絲毫不讓。
就在這時候,一個清清淡淡透著冷意的聲音傳進來,“江姑娘,你說的不錯。
你不姓封,今年也已經(jīng)有十八歲了,可以算得上是老姑娘了,還未嫁人,這時候讓封家為你托底,實在不厚道。”
隨著說話聲,楚音已經(jīng)緩步進入屋內(nèi)。
江明辰的目光落在楚音的身上,忽然覺得胸口一窒。
只覺得這女子像天上的冷月,在秋日的某個夜晚,忽然撞擊在他的眼睛里和心臟上。
江明辰居然愣怔著沒有說話。
江若初聽聞此言,倒沒生氣,因為她篤定,江明辰在此,誰也占不到她的便宜。
所以她冷笑著道:“誰是外人,可不是你楚音說了算。”
楚音給老夫人和大夫人請了安,二人都一副,“你怎么來了?”的神情。
同時也不由得松了口氣,有些事,或許被楚音攪一攪也好。
既然楚音到了,大夫人和老夫人一起閉了嘴,裝起啞巴來,只有封若瑤說,“嫂子,你來得正好,這兩個人太過分了,這幾年把封著封家的大筆買賣,現(xiàn)在倒說我吃著封家的喝著封家的,你快把他們趕走!”
楚音的目光從江若初的臉上滑過,落在了江明辰的臉上。
忽然,她的唇角微微地翹起來。
她說,“你是,江明辰?”
她知道江明辰的名字,在場之人都不覺得奇怪,畢竟江明辰兄妹,在封家的這個地位呀……
已經(jīng)快要達到真正的主人的地步了。
江明辰語氣僵硬地向她微點了點頭,“正是。”
楚音的笑意更濃。
眾人被她的態(tài)度搞得有點蒙,江若初道:“楚音,你什么意思?你不要見個男人你就想勾搭,告訴你,我哥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而且是你絕對高攀不上的存在。”
楚音哦了聲……
江若初又道:“還有,你趕緊回楚候府去,你留在這里只會讓龍淵借著你繼續(xù)污辱我們楚候府罷了。”
楚音靜靜地看著江若初,道:“你的腦子,可真是簡單啊,你這樣的腦子居然把持東樓幾年,也是奇跡。”
“你在說什么?”江若初真的被氣炸毛了,“你別以為你刺激我?guī)拙渚湍芨淖兪裁矗f句不好聽的話,封家沒我不行,沒我哥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