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夫人被氣得手抖,江若初也沒想到,楚音此刻竟是硬剛老夫人。
理直氣壯得好似她真的就是封家的一份子似的。
江若初大聲喊道:“京兆尹大人,我同意。”
又道:“楚音,我不信你能贏。”
老夫人深深地嘆了口氣,“我封家,恐怕今年要在左相大人的引額籌議大會上,要丟臉了。”
江若初道:“奶奶,我可以保證,至少我能保住封家往年時該得的十三萬擔鹽引。”
老夫人點點頭,“好,好,還是若初能干。”
至于楚音,別說十三萬擔,哪怕只有一擔,估計也弄不到吧,她一個孤女,剛剛從大墓出來不久,只憑著一個封家破落門戶的少夫人名頭,如何能取得鹽引呢?
京兆尹大人在兩張賭契上蓋上京兆尹大印。
“即已成官契,到時候便要按照契約內容進行,否則京兆尹有權插手,強行迫使不能遵守契約的一方行使契約。”
“楚音,江若初,你們明白了嗎?”
京兆尹這幾句話說得鏗鏘有力無情,使江若初不由自主地抖了下,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有點心虛起來。
但楚音卻已經回答,“草民明白。”
江若初也只好回,“草民明白了。”
……
契子落地,眾人散去。
龍淵卻沒有離開,封家人雖然看他不順眼,但也沒辦法,便是老夫人也只能不滿地瞪了楚音一眼就先行離開了。
大夫人蘇氏看著龍淵欲言又止,最終也是嘆了聲離開。
江若初經過楚音身邊時罵了句,“不要臉!”
江若瑤的目光倒是緊緊地落在龍淵的身上,眸底甚至有些羞澀,她低著頭帶著羞意離開。
這一幕被大夫人和楚音發現了,二人同時愣了愣。
江明辰看著楚音,有點發怔,還是江若初扯了他一把,他才如夢初醒。
兄妹二人走在路上,具都沉默著。
最后還是江若初道:“哥,你放心,封家的東樓,永遠是我們兄妹二人的,我絕不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