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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佑帝則又說了句,“太好玩了?!?/p>
他又問白公公,“如果朕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報出皇帝的名號,你說皇帝與這個接受金封邀請函的楚音,誰的地位會高些?”
白公公嚇得腿都軟了,忙跪下答,“那自然是皇上您的地位高,您是九五至尊,別人連和您比的資格都沒有?!?/p>
宣佑帝又道:“我倒是很奇怪,發(fā)出金封邀請函的到底是誰?為什么市署,居然不知道此函到底發(fā)給誰了?”
白公公也疑惑……
他們似乎第一次意識到這個問題。
宣佑帝道:“市署,有問題?!?/p>
……
龍淵對于這個結(jié)果也感到意外,但他只是靜靜地看著,或許,他的小女孩早就長大了,他沒發(fā)現(xiàn)而已。
至于楚蔓蔓,一副恨不得殺了楚音的樣子。
而且覺得肚子隱隱作痛,真的被氣到快要流產(chǎn)的感覺。
鎮(zhèn)南王忍了又忍,才沒有離開自己的位置,他倒要看看,楚音這個女人,能玩出什么花樣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目在楚音的身上,但楚音身上清冷的氣質(zhì)竟非常壓場,一時間會場很安靜,都在靜等楚音說話。
楚音也沒有別扭,終于緩緩開口,“我知道,大家對我不信任,因為我是第一次參加市廛大會,作為曾經(jīng)的楚候府養(yǎng)女,我甚至極少走出楚候府后院……”
甚至后來還被關(guān)在大墓之中三年,與社會脫節(jié)……
當然這句話她不用講出來,現(xiàn)場大部分人在心里自己補上了。
楚音又道:“但我希望大家還是能細聽我言,同時很感謝大家給我這個機會,在這里發(fā)言。
而我這次帶來的商路貨殖,其實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商路和物殖,而是過去的三年中,我們商國有很多的商路被堵塞了,現(xiàn)在需要重新疏通?!?/p>
眾人聽了,不免有些失望。
沒有新的商路,要疏通已經(jīng)堵塞的商路,談何容易呢?
市署大人憋了半晌才道:“封少夫人,您不會是,也要開封家大墓吧?”
楚音的臉色頓沉,身上的寒意暴長,連市署大人自己都明白自己說錯話了,頓時抱拳道:“封少夫人,實在是抱歉,是我口不擇言,但我實在想不出來,還能有什么新的商路?
這幾年的情況,大家都知道,實在動無可動,我這實在是……總之,冒味了……”
楚音清越的聲音響起,“市署大人,封家大墓乃封家英烈存身之地,我做為封家媳婦,這一生必維護之。任何原因也不允許別人破壞封家大墓,否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封家上下,會反抗到底!”
她這一番話擲地有聲,眾人莫名感覺到內(nèi)心震懾,全場鴉雀無聲。
她目光掃視全場,忽然與肖嶺的目光對上,原來肖嶺不知道什么時候也進場了。
不知道為什么,她覺得肖嶺眸光里有一種火熱激動的光芒,但她看不到他的神情,只覺得他似乎微微向她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