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弘川拉著她親親密密地用了晚膳,喝飯后的清茶時,把她抱在懷里坐著,兩人親昵地從同一只茶盅里吃茶,你一口我一口的。
吃茶時,溶月同他講了簪花宴上姜家長輩斗嘴的事,還說陳氏要她替娘家兄弟說情,求他給陳家鏢局行個方便。
徐弘川只是撇著嘴不屑地冷笑,聽溶月說她們要“迎”他母親回去,心里頭一陣悲涼,開口諷刺道:“我母親被他們趕出去,二十年不聞不問。如今見我做官了,想來打秋風,這才想起我母親來。”
溶月心疼地握著他的手,柔聲勸慰道:“他們一家本就是涼薄之人,他們趕你們母子走,是他們福薄。令堂大人與姜家沒了瓜葛倒也干凈,她得了你這樣好的孩兒,已經是天大的幸運,此生再無憾矣!”
徐弘川聽這話舒坦到了心窩里,開懷地笑笑,回握住溶月的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尖打趣道:“還叫令堂大人?那是你婆母。”
溶月羞澀地笑著點了點頭,嘴角甜得像沾了蜜糖。
徐弘川愛憐地摩挲著掌中的柔荑,望著懷中的佳人深情感慨道:“母親若是見了你,一定很喜歡。”
她知書達禮、嫻雅聰慧、貌美如花,母親一定會喜愛他的小溶兒!
溶月笑吟吟地逗他:“我爹爹若見了你,可未必喜歡。”
徐弘川一怔,隨即“哈哈”大笑幾聲,捏了捏嫩滑的小臉蛋說道:“哦?泰山老大人怕不是會嫌棄我是個粗人!”
溶月也“咯咯咯”地笑個不停,連連點頭,俏皮地說著:“爹爹若是見了你,肯定要考你的詩文,你若答不上,他自然不喜歡你呀!”
徐弘川又大笑幾聲,喜愛極了她嬌俏頑皮的模樣!
斂去笑容后,他深情款款地望著溶月,撫著她的臉頰輕聲問道:“你呢?你可曾嫌棄我是個粗糙的武人?”
溶月睜著亮晶晶的杏眼,眼里頭全是愛慕,甜笑著搖了搖頭。
徐弘川美滋滋地挑起嘴角,揉捏著纖軟的腰肢,吻上溶月的耳垂,輕輕咬了一口,朝著她的耳蝸吹著曖昧的熱氣:“武人粗魯,但腰上有的是力氣,能把小溶兒肏噴了去!”
溶月刷地紅了臉,捶了捶那渾人的xiong口,耳珠傳來的shi熱引得她頻頻顫栗。
她嬌喘幾聲,軟綿綿地小聲婉拒男人的求歡:“討厭……下頭還腫著呢……”
徐弘川輕笑一聲,他昨晚確實又把人肏狠了,肏得小美人叫破了音,身子一抽一抽地噴著陰精,套在他雞巴上頭就昏了過去。
他捏了一把豐腴的乳肉,輕聲道:“今晚不肏,讓你歇歇。”
昨晚把美人放到榻上的時候,他瞧見美人的白虎鮑都被他干得腫了起來,粉嫩的花唇被肏成了深紅色,肥嘟嘟的腫了一圈,兩片肉唇都包不住了,可憐兮兮地翻露著!
溶月嬌羞地點點頭,剛尋思這渾人還是知道疼她,就聽他又貼著她耳朵喃喃道:“那今晚溶兒給哥哥舔舔雞巴……”
“你……你這個色胚……”
“哥哥先吃吃溶兒的小屄……溶兒舒坦了再給哥哥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