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你們這是在打什么?”
林溫下意識地問。
“有誰能給我介紹一下嗎?現在什么情況?”
提示板竟然把主動自己最小化了,她試了幾種方法打開,都顯示未知錯誤。
“他有豁免權,使用惡魔的術法也不會被天界追究。剛剛他使用了無詠唱的強效再生,修復我的攻擊;又召喚多重宇宙惡魔,試圖抓住我的真身。”
透明人用她有些熟悉的聲線解釋道。
好吧,雖然不知道它在說什么,但是這種熱情的態度很不錯,就和它身上的火焰一樣溫暖人心。
比加雷斯強多了。
林溫感嘆。
“不過,這些招式和所謂的豁免權,都是繼承的,你明白嗎?如果我能證明他的繼承權無效,他就沒有能力使用它們。”
那透明人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張防火保存的公文,宣布加雷斯的繼承權已被撤回。
什么?被剝奪繼承權這么嚴重的嗎?林溫瞪大眼睛,看見加雷斯正遭受著反噬,就像肺部的空氣被抽空一樣,痛苦地跪伏在地。
可是,他并沒有被逼到絕路。剛剛林溫澆的那桶水幫了他的忙。液體蒸發又凝結,變成一只狩獵的利隼,奪取了透明人手中的公文,在空中把它咬得粉碎。
“不不不,你們到底在打什么?”
林溫試圖得到一個更具體的解釋。
“我不想看到你和他做愛,我希望他死。”
那透明人非常可憐地說。
“你差不多已經死了。”
加雷斯說。
他又念出一串難以理解的咒文。
“他的視力還沒有恢復,而盲眼對薩滿的能力有加成,所以他使用薩滿教巫術凈化不潔的能力大大提升。”
透明人如此解釋著自己的潰敗,他身體表面開始出現黑洞般的裂紋。
“加雷斯,你就不能也說點什么?你能不能也解釋一下這是在打什么?”
當然,林溫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加雷斯永遠不會學習其他人的長處,因為他不會真心認為其他人有長處。
他果然什么也沒解釋,只是使用起更強效的攻擊術法。
透明人好像要輸了。
“我不是來打架的,我要輸了。”
它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