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給她打電話的人是我,所以她不想接。
“老婆,我出了車禍,在市人民醫院。
明天來醫院幫我交一下住院費,有時間的話,幫我帶點水果。”
我發了個信息給她,希望她能看到。
多了許久我才收到,我收到了趙婷的回信:
你又死不了,矯情什么?我要陪著阿瑾母親去醫院做檢查,哪有時間管你?
我看著自己打著石膏的腿,若是能自己去買又怎么會麻煩她呢?
第二天,我在醫院看見了妻子趙婷。
她手里拿著大大小小的檢查報告,鞍前馬后的跟在李瑾母親的身后。
那股卑微討好的樣子,仿佛李瑾母親才是她親媽一樣。
我坐在距離她們不遠的輪椅上。
趙婷的目光與我相接的那一秒,她的頭心虛的低了下去。
原來她知道自己這事做的不對啊。
晚上,趙婷拎著一袋芒果來看我。
她將芒果放在桌上:
“那個李瑾的母親是老人,她一個人,我不放心。”
我看向那袋芒果,又看了看趙婷:
“那不是你媽,那是李瑾他媽,你”
“行了!你不就是看不慣我對阿姨好嗎?”
趙婷猛地從床上跳了起來:
“阿瑾的母親是個老人,你就不能讓著她點?非得這么斤斤計較嗎?
你媽生病的時候,你不也知道讓我去服侍她嗎?怎么換個人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