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男人動的一刻溫黎也動了,她一個箭步沖去,借地高高躍至半空,一個曲膝而下。
動作帥氣利落。
男人選擇橫臂格擋,然而她還是低估了溫黎的力量,雙臂被溫黎一膝蓋頂得發麻,全身都震了震,被這股力量撞得滑出去半步,穩住身體后,男人不由驚得變了臉色。
沒空震驚,隨著手臂上的力道消失,落到地上的女孩緊接著朝他發起凌厲的攻勢。
男人反應迅速,一一接下或擋下,但卻稍顯狼狽,溫黎速度快到完全不給他反擊或是拉開距離的機會,他甚至看不清溫黎的攻擊,最后被溫黎一腳踹在胸口上,才拉開的距離。
他的同伴、以及來自其他洲的人都在沖他喊,顯然他要是再輸,就真的要丟盡臉了。
男人抖動肩膀,擴了擴胸,將胸口的痛意散去,而后再次沖溫黎發起攻擊。
不再有任何的保留,男人攻勢凌厲狠辣迅猛,招招沖著要害,每一招都是致命的殺招。
然而都被溫黎輕松躲過和化解,不論他再大的力道也都能被溫黎給卸掉。
他抓住機會,一個提腿,膝蓋直擊溫黎腹部,可溫黎像是能預判他的攻勢般,同樣一個提膝,從另一側將他的腿撞了開來。
他趁勢一拳打出。
距離太近,溫黎來不及躲避,雖及時側身去躲,肩膀還是挨下了他這一拳。
陸西梟瞳孔驟縮,眼眸跟著微瞇起,目光緊鎖著溫黎被傷的左肩。
而男人也在同一時間被溫黎回敬了一拳。
兩人肩膀各中一拳,雙雙退了開來。
溫黎穩住身形,動了動痛麻的左肩,淡漠的眼底沒有驚慌和痛色,反倒因為這一拳而生出絲絲病態的亢奮。
溫黎一直都覺得自己和這幫人是一類人。
比起限制太多的國內,她更喜歡這些暴亂之地,自由、不受約束。
任何的麻煩和不爽都可以直接動手解決。
因為開顱手術,她老實了幾個月,現在終于可以痛快放肆一下了。
真正的拳賽,現在才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