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妻子嬌喘連連、媚眼如絲,身子下香汗和淫水弄濕了球案,彪哥加快了抽送。
一時間,包房里淫聲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聲,就是妻子和小雅此起彼伏的淫叫聲。
她們的浪叫聲一浪賽過一浪,像是要分出勝負一樣,相互比賽著浪叫,這下可是把彪哥和光頭強給累壞了,更加賣力的干著身下的女人。
在兩個女人有意無意的配合下,兩個男人像吃了春藥一般,發出歇斯底里的低吼,用各種姿勢干著身下的女人,而妻子和小雅也象比賽一樣,看誰更加淫蕩,競相在男人身下狂扭嬌軀,發出淫蕩的叫聲,誘人的呻吟聲和喘息聲彌漫整個包房……
過了近半個小時,妻子首先不堪撞擊,像軟泥一樣從彪哥身上下來,躺在案子上,白嫩的胸脯上布滿了汗珠,急促的起伏著。
而光頭強那邊,小雅像一條母狗一樣趴在沙發上,承受著光頭強的撞擊,發出有節奏的“啪……啪……”
聲。
直插的小雅呼吸急促,嬌喘噓噓,“卜滋!卜滋!”
的抽插聲響成一片!她的一張小嘴微微開啟著,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很快在一陣急促的尖叫中,小雅帶著哭腔一泄千里。
光頭強喘著粗氣趴到她光滑的玉體上。
彪哥提上褲子,看著癱在球案上的妻子,得意的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怎么樣,寶貝,哥哥讓你爽了吧。”
妻子較弱無力的喘息著,沒有說話。
彪哥回到沙發上坐在光頭強旁邊,看著他穿好衣服。
遞給他一顆煙,舒服的靠在沙發上,狠狠的抽了一口。
問道:“這妞干著挺爽,哪泡的?”
光頭強不屑的說:“好像是一個白領,在銀行,一次在場子里遇到,開始還裝清高,后來等老子干她的時候就浪的不行了,你這位呢?”
彪哥吐著煙圈說:“和你差不多,是一個老師,老公不行,也是在這被我泡上的,干她一次后就喜歡我的大雞吧了,還去她家里玩過幾次。”
光頭強的手不老實的在小雅嬌軀上游走。
想了想就說:“要不咱們換換?”
彪哥很痛快的答應了:“行,一會小雅跟你走,你那妞陪我了。”
離開臺球廳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光頭強騎摩托馱著小雅揚長而去,彪哥則摟著妻子的腰說:“走吧,寶貝,跟哥哥回去。”
妻子怯生生的說:“彪哥,時候不早了,咱們下回再玩怎么樣?”
彪哥的臉瞬間就沉下來:“別給臉不要臉,乖乖的跟哥走,媽的,上車。”
不由分說將妻子拽上他的哈雷摩托車,隨即在一陣轟鳴中消失在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