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如云撇著嘴說道。
從她的語氣,就可以聽出,她對程奎很不感冒。
“環宇集團的投資,在青山大概率是落不了地了。”
宋思銘解釋道。
“為什么?”
葉如云好奇道。
“因為我。”
宋思銘簡單將昨天晚上,在凱悅飯店發生的事,跟葉如云講了講。
“程奎也太不是東西了,明明知道蔣有龍對劉悅賊心不死,還眼睜睜地看著蔣有龍灌劉悅酒。”
葉如云聽得義憤填膺。
“所以,我就挺身而出了。”
跟葉如云也不用藏著掖著,宋思銘一邊開車,一邊把后面的事也講了講,當然,車里那段他沒說,最后總結道:“蔣有龍不肯不為程奎的仕途著想,程奎也不肯為蔣有龍的身體著想,兩個人肯定鬧掰了,程奎只得再找恒達集團,堵環宇集團留下的缺口。”
“程奎可沒本事接洽恒達集團,都是他爺爺一手操辦的。”
葉如云對程奎充滿不屑。
“程奎的爺爺是?”
宋思銘問道。
“好多年前,咱們江北省的一把手。”
葉如云回答道。
“程萬山!”
宋思銘馬上說道。
他從小在江北省長大,小時候的江北新聞里,經常有程萬山這個名字出現。
“對,就是程萬山。”
“人家都是退休了不問世事,程老爺子倒好,什么事都要插上一腳。”對于程萬山,葉如云似乎也不太感冒。
而說話間,車已經開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片二層小樓,門口有荷槍實彈的警衛。
即便葉如云的車是備案過的,也得本人下來再次登記,才被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