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兩個(gè)鬼鬼祟貴的身影朝著前面的樹立里邊走去。
男的是個(gè)禿頭。
女的則是一個(gè)風(fēng)韻猶存的小婦人。
“死禿子,咱可說好了,你睡我一次,得給我一斤糠糧,不許反悔?!?/p>
“知道了知道了,等會(huì)你只管把老子伺候好就行。”
“放心,只要你給我吃的,哪怕讓老娘天天張開腿伺候你都行?!?/p>
兩人一邊說,一邊朝著小樹林走去。
當(dāng)路過陸凡茅草屋的時(shí)候。
女人咦了一聲,望向陸凡茅草屋冒煙的煙筒。
“死禿子,你瞧,那陸家小子竟然在生火哩?”
禿頭看了一眼道:“生火咋了?”
“你傻啊,生火不就說明他們家有吃的?奇怪了,前兩天,我分明看到那陸家兄妹倆餓的已經(jīng)快死了,怎么突然就有吃的呢?”小婦人好奇道。
“有個(gè)屁吃的!這年頭,連周圍的荒山野菜都被挖光了,就那倆野種怎么可能有吃的?”禿子說。
小婦人想想也是這個(gè)理。
“好了好了,趕緊去樹林去,老子快忍不住了?!?/p>
禿子一邊拉著小婦人,一邊狠狠捏了一把她挺翹的屁股。
(請(qǐ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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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吶,你們竟然有米飯
“死樣……”
少婦被捏,嬌嗔了一聲,然后便跟著禿子鉆樹林去了。
一炷香后。
豐韻的小少婦裹著衣襟,手里提著一斤糠餅從樹林開開心心走了出來。
這糠糧乃是稻殼屑紛夾雜著玉米糧所制。
在以往時(shí)候,這種東西都是喂豬狗吃的。
不過。
在這大饑荒的年代,這糠糧絕對(duì)比金子還珍貴。
有了糠糧后,小婦人走路都輕快起來。
就在小婦人路過陸凡兄妹茅草屋的時(shí)候,她又看到了陸凡家的煙筒冒煙起來。
而且。
隱隱約約,她還聞到了一股米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