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津渡搖頭。
“不知道。”
他把這件事告訴了黨帥,黨帥安排他提前畢業,他便直接跟那個女人斬斷了聯系。
之后,再沒見過她。
在感情方面,大部分男人比女人要理智,也比女人要狠心。
他們說放下,便是真的放下了。
“你值得更好的。”夏灼灼說。
黨津渡點頭:“你也是,你跟阿行很般配,聽說你們已經領證了?”
夏灼灼點頭:“什么都瞞不過你。”
“婚禮打算什么時候辦?”
“年中。到時候你跟黨叔叔一定要來捧場。”
黨津渡笑道:“一定來。”
又說:“寧家人昨天又來找過我,還是為了寧穗國晉升的事。上次你說回去問問夏伯母,她怎么說?”
夏灼灼搖搖頭。
“寧家人對我和我媽只有利用,沒有半點真心。我從他們那里拿到了一棟大樓,從此我們跟他們兩不相欠。”
黨津渡聽懂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用針對他們,也不需要幫他們。
自生自滅就好。
“我明白了。”
他點點頭,壓低聲音說:“四月之前,我爸恐怕都不能見你們,要在換屆之后才有空請你們吃飯,勞煩幫我跟夏伯父和夏伯母道個歉。你們要是有什么事,直接聯系我就好。”
三月,便是華夏換屆的時候了。
曾經黨帥的最大競爭對象就是竇家,現在竇家沒了,其余的競爭對手都不太夠看。
黨帥這次不說百分百的把握,也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此事事關重大,黨帥不能隨意露面,夏灼灼很理解。
“你這就見外了,咱們都是自家人,不說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