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加上鹿鞭的雙重作用,讓李冬生很快便感覺頭重腳輕,天旋地轉。
仿佛置身于云端,飄飄欲仙。
“我父親”
李冬生一個激靈間瞥頭一看,見唐素君身子前傾的靠在自己肩膀上。
柔軟的身軀燙的仿佛一團溫暖的火焰,讓他的心跳愈發加快,甚至要沖出心房。
那有些舊的紅背心松松垮垮,露出一截白皙的鎖骨,如同羊脂玉般溫潤。
以及似乎在顫顫巍巍的一對豆蔻花苞樣的雪乳,若隱若現。
她緩緩俯身,那一頭烏黑的發絲如瀑布般垂落,輕柔地搭在李冬生的皮膚上,帶來一陣酥麻的癢意。
李冬生的身體微微一顫,肌膚上的毛孔似乎都因這細微的觸碰而張開。
“我父親……被下放那年除夕,灶臺也是這么燙。”
唐素君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仿佛被回憶拽入了那段痛苦的時光。
同時,眼眸中也終于浮現出了幾分脆弱。
她無意識地揪住衣襟,在紅背心上掐出了月牙狀的褶皺。
“他被人說成腐蝕干部,但是我知道……我……”
她的話語中滿是委屈。
李冬生望著她微微發顫的睫毛,發現那上面凝著細小的水珠。
李冬生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要給予她一絲安慰。
可當手觸及她肩頭時卻猛地僵住了——薄衫下的肌膚滾燙,如同烙鐵一般。
“都過去了。”他的聲音有些笨拙,但手掌卻誠實地輕輕拍打著她單薄的脊背。
一下又一下。
那脊背如此單薄,仿佛輕輕一觸就會折斷,讓李冬生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保護欲。
唐素君歪倒在他肩頭,以一種從未見過的柔弱目光注視著他。
李冬生看著近在咫尺的晶瑩耳垂,他的大腦近乎停擺。
終于,他的指尖緩緩觸上那耳垂,在接觸的瞬間,兩人同時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