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書記露出一口老黃牙開心說道:“我這不是擔心這些寶貝疙瘩出啥意外嘛。”
“我們村可就靠著這些過上如今的生活,可不得稀罕住了。”
“那您老人家也不能耽誤吃飯的功夫啊,畢竟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呢,”
“少說那沒用的,在家聽我那老婆子念叨這些就夠夠的了,老頭子我身體還硬朗著呢,還用得著你這后生來說教我?”
說起來老書記今年也六十好幾快七十的人了,不管是走路說話做事都是風風火火的。
興許是這個年代常年干農活的原因,除了背有點駝外,一點都不像后世的老頭老太太。
“前陣子我去鄉里,聽說新一屆的市長已經確定下來了。”
“雖然現在還掛著代市長的頭銜,不過屬于板上釘釘的了,就走人大任命程序了。”老書記對著李冬生說道。
“新市長跟我們有啥關系啊?我們這山溝溝里,鄉里領導一年都未必來幾次,市長不市長的離我們也太遙遠了。”
李冬生對于村書記說起的新任市長有些摸不著頭腦。
畢竟他們打交道最多的就是鄉里的供銷社了,連縣里那些個父母官都沒怎么見過,更何況說地市級的領導了。
“嘿,你這娃娃,我可跟你說啊,這新來的市長可是從京都調來地方上任職的,據說在那地方有不淺的關系。”
說話的時候,老書記還豎著食指朝天上指了指。
此意不言而喻,新來的市長在京都也是算有些門道,不然那么多領導怎么偏偏就是他能下放到地方擔任政府主官職務呢?
別以為在京都好好地來這窮鄉僻壤就是被邊緣化了。
這可是一市主官,他在這就屬于是二號人物,管著轄區內的數百萬老百姓,在他之上的只有地委書記了。
不過李冬生還是有些不以為意,畢竟這和他可以說是沒什么關系。
市長日理萬機,管著幾十個市直部門,而轄區內有數十個縣城,再往下還有一百多個鄉鎮,他們村跟上面那些比起來還差得遠呢。
李冬生不禁有些莫名其妙。
“我說老書記,他打哪來的和我們村子里有啥關系啊?我們連他面都見不著,我們做好自己的生產工作別托社會主義的后腿就是了。”
“要我說冬生你啊,啥都好,就是覺悟不夠高啊。”
“知道我們隔壁市為啥比我們強那么多嗎?”
“因為人家就是得到了京都政策的紅利。咱這在十里八鄉也算是日子紅紅火火了,可是和臨市比起來啊,也就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