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沈明棠撒嬌般抱住他的手臂,“好累哦,趙老今天上午的患者特別多。”
她跟在趙賢德手下學習,倒是能學到一些東西,就是累。
真不知道溫頌平時一個人面對那么多患者,怎么頂得住的。
不過,賤人有賤命。
她們不一樣。
周聿川眸光靜靜地審視著她,“玉墜找溫頌拿到了?”
“拿到啦。”
沈明棠笑意盈盈,拉著他上車,又嘀咕道:“不知道她抽什么瘋,可能是因為上次酒店的事在記恨我,非說這個玉墜不是我的。”
“你說她是不是神經?”
她怕溫頌哪天看出蹊蹺,還是會把這件事捅到周聿川這里。
不如,先發制人。
只不過,她怎么也想不到,溫頌比她更早一步。
聞言,周聿川身形微頓,忽而笑了下,語氣溫柔,“對了,明棠,你還記得當年我爸住院的那家醫院,是哪家嗎?”
沈明棠微愣,旋即笑了笑,“當年住院的,是你媽媽吧。”
這件事,她聽家里的傭人提起過。
周父早一場車禍中當場去世了,周母倒是住了好長一段時間的院。
沈明棠指甲陷進手心,面上卻裝作努力回憶,歪頭想了想,“不過,都過去這么多年了,哪家醫院我真想不起來了。”
-
下午,溫頌照舊去了實驗室。
不過,因為有一味稀缺藥材斷貨,她忙得差不多,就收工回家了。
路上,佟霧給她打來電話,“對了,寶貝,差點忘了和你說,另一套房中介昨天給我來電話,說租出去了。”
離婚她到手的兩套房,都是景園的。
一套是她現在住的,一套是對門那一戶。不過是兩梯兩戶的設計,平時雙方基本互不干擾。
溫頌剛搬家的時候,就讓拜托中介幫忙出租了。
但因為地段好面積大,租金自然高昂,溫頌又要求整租,遲遲沒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