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她就倒胃口,還跟我提孩子的事。”
他低頭,用指腹細細描摹東方小玫瑰的眉眼。
“你看誰不倒胃口?”葉語問。
“叼住。”半截指頭落在她唇邊時,一聲命令,便叩開了門。
“除了你,看誰都陽痿。”
“警車開道有什么好羨慕的,你如果想要,明天讓省會警司,來你臥室門口持槍站崗。”
“我的保鏢,才是眾人瘋搶的對象。”
“之前外國首腦過來訪問,就是我的保鏢,去參與的安保工作。”
葉語沒再追問,而是口中被占有著,只能含糊不清:
“她是你姑姑的孩子,怎么會姓彭。”
“你們這邊的女人,不需要隨父姓嗎?”
“還是姑父為上門女婿,孩子可以冠母姓。”
當然,她還想到了鳳姿的男人。她就沒想過,出現在別人鏡頭里時,是何等兇神惡煞。
甚至,壓根不會出現在別人鏡頭里。
“再陪我睡會兒,小乖。”彭季軻保持著前半場的姿勢,將頭埋進她頸窩。
“說來奇怪,我從前四處征戰,又認床,到了不熟悉的地方,總睡不好。”
“常常三四天不睡,實在熬不住的時候,才坐在那兒睡半小時。”
“最高紀錄,一周沒合眼。后來發展成,回家了也睡不著。”
“但在你身邊,總是睡得很踏實。”
“你們東方人是不是會什么神秘的巫蠱術,給我施法了。”
葉語很想說,‘如果自己會巫術,就先將自己變回家鄉’。
但她知道,用這樣的話刺激他,就是第二天下不了床。
正在她胡思亂想著,沒刺激他,也逃脫不了這個命運。
彭季軻用力攬過她腰肢,常年握槍使得掌心,累積一層薄薄的繭。
擦過她肌膚,立即引起她一陣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