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會也是?”我不知怎么問出口。
諾姐眼神又瞇起來,忽然挑起我的下巴,“怎么?你吃醋?”
我下意識點頭,又慌忙搖頭,惹得她一陣大笑。皮裝包覆下的誘人身段,仿佛有一種塑膠娃娃的詭異魔力。
“當然不是了!他很少去那的,這純屬意外!我跟你小姨認識更早,一直住一起,我當時還是她帶出道的!”
“帶你當模特?”
“對啊!雖說是野模,可至少比坐臺強吧?”
我第一次聽到這個詞匯,便問:“野模是什么?”
“就是……業余的!平時拍拍性感照,跑跑夜場,偶爾……陪陪老板那種,不過別人都背后叫我們外圍!”諾姐說完,大大灌了一口酒。
我見好像提到了諾姐的傷心事,趕忙又遞上兩根,“諾姐你吃腸……”
心中暗道:也許小姨藏在床下的影碟,會給我一些答案。
諾姐轉轉手里的烤腸,似乎聯想到什么,看看她的盤子,又看看我的盤子……
臉一紅,一把揪住我耳朵,“你個小王八蛋,干嘛一個勁兒讓我吃腸啊!”
回去的時候,是我用車馱著她,她又喝多了!一直緊緊環著我的腰,豐滿的胸脯貼著我的后背,“柱子,你要好好賺錢,我們這是青春飯,你小姨……剩下的青春不多了!”
夜風浮動著我的發,我心里想:“早晚有一天,我會讓小姨和諾姐,都不必再對別的男人笑!”
回到家,小姨心情明顯不好,看我的眼神有些閃躲,但還是嚴厲的道:“別瞎胡混了!我已經寄錢回去,并不需要你賺什么錢!”
她又遞給我兩千,“趁暑假學個車吧,以后不會這個不行!”
“哎呀!你就別瞎操心了,柱子心里有數著呢!”諾姐又反駁她。
小姨看她一直抱著我,臉色更為難看,氣洶洶地就回了臥室。
諾姐陪我看了一會兒影碟,很快就在我身邊沉沉睡下。我怕她再冤枉我脫她衣服,只好拉過被子給她蓋上。
可沒多久,她一條腿竟然纏在我腰上,就仿佛抱著一只玩具熊,我心中暗暗叫苦:你是真不把我當大人呢?這又是一個難挨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