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稱呼而已,沒什么重要的,反正她和靳擎嶼也快離婚了。
姜星杳不在意這個稱呼,可不代表別人不在意。
她能感覺到,這次回來之后,宴會場上的人對她好像更殷切了一些。
這樣的便利都不過是靳太太這個身份給的。
宴會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了,周懷宴主動提出派車送姜星杳和沈瑩回去。
姜星杳并沒有拒絕。
靳擎嶼死咬著不離婚,在這段婚姻存續期間,這些便利本來就是她這個靳太太該享有的權利。
回到住處,等到姜星杳把東西收拾妥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手機明明滅滅,新消息不斷。
都是今天新加的那些人發來的問好消息。
靳擎嶼的消息夾雜在其中顯得很是突兀。
只有短短的幾個字。
【靳太太,明早十點,機場見。】
姜星杳沒有一條要回復的意思,甚至秉著眼不見為凈的理,她直接把靳擎嶼的這條消息劃掉了。
姜星杳撿了幾條消息,一一回復過去,正如沈瑩所說的那樣,確實有人邀請她商演巡演。
都是一些小型的活動,但對于剛剛起步的姜星杳來說,能有這些已經很不錯了,她也不挑剔,一一答應了下來。
把該回的消息都回過之后,姜星杳正要放下手機休息,屏幕一閃,她就看到了邢春霜的消息。
【姜小姐,我已經把你的曲子發給我那個導演朋友聽過了,他也覺得很合適,想要買下來,你這邊考慮得怎么樣?】
【如果你是在顧慮輿論問題,大可以放心,你的情況我們都了解。】
邢春霜一連發了好幾段長消息過來,意思和沈瑩之前和她分析的大差不差。
姜星杳最后的那點顧慮也散去了,她直接答應了邢春霜的事,只是礙于要回帝都,簽合同的事只能先擱置一下。
第二天早上,姜星杳如約到了機場。
靳擎嶼已經在登機口等著了,許特助也在,手里還拎著幾份早餐。
看到姜星杳,他打了個招呼,就把東西遞了過來:“太太,沈小姐,這是我們先生一大早準備的,先吃點早餐墊墊吧。”
姜星杳看也沒看許特助手里的東西,只是對著靳擎嶼伸出手:“把我的包還我。”
“何必那么著急拿回去呢?這不是還沒到帝都嗎?再者說了,這老公得給太太拎包,本就天經地義,先放在我這里就是。”靳擎嶼說。
姜星杳冷笑:“靳擎嶼,說這種話的時候,是不是把自己感動了?也忘了自己手段多卑劣了,你可真夠惡心的。”
靳擎嶼對姜星杳的諷刺,無動于衷,他甚至還調侃:“我目的達到了,過程怎么樣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