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氣氛已經(jīng)不是劍拔弩張就能概括的了。
靳擎嶼伸手一扯,就把姜星杳重新扯到了背后。
沈明訴也不甘示弱,他摘掉手表,解開袖口,小臂上的肌肉紋理清晰明顯,一場戰(zhàn)爭似乎一觸即發(fā)。
就在這時,沈瑩從宴會廳里急匆匆地跑出來,她拽住了沈明訴:“夠了,都是一個圈子里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這剛回國,何至于…”
“堂姐,你就別管了,是某些人先不可理喻的發(fā)瘋,我若是不還手,豈不是讓人以為咱們沈家怕了他靳家。”沈明訴說。
靳擎嶼嗤笑一聲:“沈總倒是很會擺脫關(guān)系,你自己撬墻角的事是只字不提。”
只是說了兩句話,兩人就要打起來。
就在這時,宴會廳那邊傳來了一陣喧鬧,不知道是誰高聲嚷了一句“報警了”。
姜星杳和沈瑩從警局里做完筆錄出來,已經(jīng)是一個小時之后了。
靳擎嶼和沈明訴在警局門口一人站了一邊,明顯還是誰也不服誰。
不過現(xiàn)在靳擎嶼也沒有心思和沈明訴斗。
因為靳言洲正賠著笑臉,和負責這件事的警察說話。
沈瑩出來后就先帶著沈明訴走了。
靳言洲直沖著姜星杳和靳擎嶼走了過來,他道:“哎呀,二弟,你說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還這么沖動?
又不是小孩子了,何至于在宴會上與人動手?這不是給警察同志惹麻煩嗎?”
“你報的警?”靳擎嶼冷眼掃了他一眼。
靳言洲也沒否認:“做哥哥的總不能看著弟弟打架斗毆,誤入歧途吧?
怎么,這是和弟妹鬧別扭了?要離婚?”
靳言洲試探著,臉上的調(diào)侃得意明顯。
“你想多了,我這輩子也不會和杳杳離婚的。”靳擎嶼甩下一句話,拉了姜星杳就走。
靳言洲也跟了上來:“話別說這么死嘛,我瞧著弟妹可不是想和你過一輩子的模樣。
阿嶼,哥哥真的很好奇,這個靳氏總裁的位置,你還能坐幾天。”
挑釁不加掩飾,靳言洲也不管靳擎嶼搭不搭話,直接就要跟著靳擎嶼上車:“哎呀,哥哥今天也是為了你的事進了回局子,你不得好好感謝感謝大哥?這樣吧,今天我去你們那里吃飯。”
“滾。”靳擎嶼按住了靳言洲要開車門的手,他把姜星杳塞進了后座,直接伸手甩上了車門。
就在車門關(guān)閉的那一剎,姜星杳聽到靳言洲像是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他的聲音帶著呼嘯的風聲,傳進耳朵里,他說:“明天見呀,弟弟,弟妹。”
透過后車窗,姜星杳還能看到他站在那里高高地招手,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模樣。
或者說他現(xiàn)在心情確實很好。
畢竟抓了靳擎嶼這么個大把柄。
姜星杳有些愣神。
靳擎嶼陰測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怎么?還在想你那個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