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體雖然年輕,但看來很少熬夜,而且安暖一夜費(fèi)盡心思,不但要想自己能會什么,還要想自己什么不會。既不能讓別人嫌棄,又不能讓被人太吃驚。
一晚上跟人格分裂似的,比以前三十歲的時候熬了通宵加班還累。
安暖先去了一趟楚雋辦公室,楚雋還沒回來,她想了想,回了圖書室。
圖書室里也有個小沙發(fā),可以瞇一會兒。
這一瞇,就睡了過去。
等安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了。
她聞到了一陣陣的香味。
包子?
安暖睜開眼睛,嚇了一大跳。
向浩然?
向浩然就坐在一旁,捧著下巴看著她。
看見安暖醒了,笑了一下。
安暖睜開眼睛,又閉上。
不想睜開眼,仿佛是我的錯覺。
但向浩然說:“你醒了,這樣睡難受吧?脖子不痛嗎?”
安暖只好又睜開了眼睛。
“沒吃早飯吧,我買了小籠包。”
安暖緩緩坐正,揉了一下脖子,皺著眉頭看向浩然。
這人可以啊,昨天吐成那個樣子,還以為他至少要緩上天呢。萬萬沒想到,一個晚上就滿血復(fù)活了。
“向先生。”安暖剛醒,聲音還有點(diǎn)嘶啞:“我真是非常好奇,你到底為了什么目的,如此鍥而不舍。”
一見鐘情的鬼話就不要說了,說出來鬼都不信。
這顯然是另有隱情的。
但向浩然死活也不承認(rèn)。
“我的目的就是你啊。”向浩然說:“小安,你可是一天比一天,讓我覺得更驚喜。”
安暖一天一夜未睡,這也就打了個盹,只覺得十分疲憊,不想和向浩然斗智斗勇。
“呵呵。”
安暖給了向浩然一個皮笑肉不笑的敷衍:“我去找楚雋。”
昨晚的碎尸案不知道進(jìn)展如何,楚雋也不知道回來沒有。
她有些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