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不是查你那點事兒。”楚雋說:“跟我回警局,我叫人給你做一個拼圖。你好好想想那個男人長得什么樣子,他現在牽扯到一樁謀殺案,我們要盡快找到這個人。”
一說謀殺案,老板頓時就腿軟了。
“好好好,我去,我去。”
牽扯上人命了,老板現在對自己的招待所能不能開下去已經不太在意了,只要別牽扯上自己就行。
上了車,老板幾次欲言又止。
楚雋看著他怪作孽的:“你想問什么?”
老板小心翼翼的道:“我想問問,是誰,誰死了?”
“就是給你看照片的這個女人。”
老板只覺得心里一陣涼意。
“她,她怎么死的?”
車里一陣沉默。
開出去一段路,楚雋說:“你不會想知道的。”
這回答好像很體貼,但是老板一臉崩潰的表情,也不知道腦補了什么。
但是不管怎么說,還是別告訴他細節比較好。他再怎么腦補,應該也沒有現實更可怕。
回了警局,楚雋一邊將筆跡送去鑒定,一邊叫人給招待所老板做拼圖。
只要能把這個人的臉弄出來,就能知道盛尋雪的男朋友是什么人。
安暖站在會議室的大黑板邊,抱著胳膊說:“楚隊,我覺得這個男人,這一個月的時間,就在那一片活動。可以去排查一下周邊的單位,或者有什么施工隊伍之類的。”
做體力活兒的男人,二十來歲,有力氣,穿得很粗糙,這個人物形象刻畫出來,就是一個出賣體力勞動,文化程度不高的男性。
安暖道:“根據家里和單位里的同事的猜測,盛尋雪交男朋友不是這個月的事情。但只有在這個月,她頻繁的出現在那家招待所。”
兩個人約會見面,總要挑一個方便的地方。
要么對兩個人都方便,要么,對其中一個人方便。
盛尋雪的職業時間比較自由,所以由她來遷就馮梓,也是合理的。
在此之前,他們不是不見面,但是在別的地方。
“嗯。”楚雋道:“等馮梓的人像拼圖出來,就讓人去周邊查。”
安暖有一種,終于這案子要有眉目,看見曙光的感覺。
人臉拼圖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除非是專業的,普通人描述一個人,是很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