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滋味肯定很刺激,安暖看著都覺得嘴里又辣又麻的。
鄂平成嚼了幾下,將煙絲吐了出來,喝了口茶。
看樣子,他要說的話挺艱難的。
“我喜歡梁柔三年了。”鄂平成憶起了往昔:“第一次見到她,是我那天大意,被人堵在巷子里,她路過救了我。看她的穿著打扮,我以為她和我一樣,沒想到她是個千金大小姐。”
大概是這種反差萌吸引了鄂平成,或者是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許的魔咒,從那之后,鄂平成就瘋狂的喜歡上了梁柔。
但是追不上。
鄂平成說:“我用了很多辦法,很長時間,但是梁柔都不接受我。她不缺錢,有文化,家里也不可能接納我的身份,所以我一直很苦惱。一直到半個月前。”
安暖奇道:“半個月前,你就不苦惱了?”
“不。”鄂平成道:“是更苦惱了,因為我哥,說我年紀不小了,該結婚了,所以讓我去相親,并且必須認真相親,盡快結婚。”
這倒是他們沒有想到的發展。
不過鄂平成今年也有二十五了,也到了該談婚論嫁的年紀。
鄂平成家父母早逝,只有兄弟倆相依為命,做哥哥得催著弟弟成家,也是理所應當。
鄂平成道:“我只喜歡梁柔一個人,自然是不愿意和別人結婚的。所以我就……”
鄂平成一個混黑的混不吝,喜歡一個女人,追了三年沒追上,還在老老實實地追,沒有巧取豪奪,這已經很不容易了。
本來,可能還會耐著性子繼續追,但哥哥的逼婚,刺激了他。
鄂平成大概也覺得這話不好說,含糊道:“我使了點手段,梁柔終于答應和我處對象了。”
這手段,應該不是什么光彩的手段。
梁柔雖然已經不在了,但鄂平成還活著,楚雋又是個警察。
所以鄂平成也不愿意說太多,一來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二來,也怕楚雋秋后算賬,細枝末節就想著都抹去了。
梁柔的身上,倒是沒有什么新傷舊傷的痕跡。那日安暖見到她身上手上也沒有傷,鄂平成的逼迫,可能不是暴力的。但是鄂平成這樣的人,想要逼迫一個姑娘家,太容易了。有無數種可以拿捏她的手段。
楚雋也不想追問這種細節,接著道:“聽說你之前有挺多紅顏知己,這些紅顏知己里,有沒有糾纏不清的?”
鄂平成認真的想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