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安暖立刻道:“說。”
“你還有瞞著的呢?”楚雋淡淡道:“宋睿,你知道的,很多事情,其實我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次是命案,你們合作點,盡快配合警方把兇手找到。不然的話,只會越查,牽扯越多。”
宋睿一臉苦相。
畢竟楚雋現在的模樣,一點也不像是警方。
休假之后,他能發揮的地方更多了。
“我知道。”宋睿用苦瓜臉想了半天,說:“楚少,我想單獨跟你說幾句。”
“行。”
楚雋帶著宋睿去了外面的院子,安暖也跟過去了。
安暖理解得到單獨說幾句,是要避開鄂嘉榮的兄弟,肯定不是為了避開她。
她現在也是查案人員,避無可避。
宋睿看著安暖跟出來,給了楚雋兩次眼神上的暗示,但楚雋都沒看見,他也就沒有辦法。
“是有這么一個人,但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宋睿說:“我跟了鄂哥十幾年了,但也只是聽說。”
“仔細說說看。”
宋睿道:“聽說鄂哥手下有個狠角色,據說手上見過血。人很孤僻,心狠手辣。但是沒人見過他。”
“沒人見過?這個人從未出現在鄂嘉榮身邊過嗎?”
“對,至少我沒見過。”宋睿說:“一般來說,只要鄂哥有事兒,我肯定是要在場的,但我從沒見過這個人。這樣的人,楚少應該也不陌生,很多老大身邊,都會有這樣的人,平時不派活兒,好吃好喝的養著,在有什么重要事情的時候,才會出手。”
相當于養著死士吧。
楚雋理解:“接著說。”
“那天在落日酒吧,我懷疑那個人也去了。”
“怎么說?見著了?”
“沒有,哪兒能讓我們見著。”宋睿還挺細心:“是這樣的,那天在酒吧呢,是鄂哥先去的,我是第二個到的。我到的時候,聞著空氣里有香水的味道。”
安暖不由地道:“這個人是個女人?”
難道他們的推斷是錯的?兇手是個女人?
“不是不是。”宋睿說:“是男士香水。鄂哥是從來不用香水的,他不喜歡香水的味道。而且我進去的時候,就看見桌上放著幾個空瓶子。鄂哥其實并不愛喝酒,跟兄弟們在一起聚也只是喝幾口意思意思,一個人不可能悶頭就喝了幾瓶酒。”
“所以你懷疑,已經有人進去過了,只是在你去之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