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核心人物,犯不了太大的事情,不是沒有機會回頭是岸的。
這種邊緣人物是可以招降的,只要腦子好使一點,完全沒有必要拿著賣白菜的錢,操著賣白粉的心。”
槍在腰上頂的實實在在的,曲嘉在有條不紊地裝消聲器。
他也不是沒想過這一行朝不保夕,但真到了一眨眼就是下輩子的時候,還是慌張。
安暖說的,都不是感化人的大道理。
是實實在在的真道理。
曲嘉裝好了消聲器,安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吩咐:“處理了之后,丟到竹林里去,一時發現不了。”
時師傅終于憋出來一句話。
“你,你們敢殺人?”
安暖笑了一下,手一劃拉。
“你可能有點誤會,警察當然不敢,但我們仨……都不是警察。”
曲嘉和蓬鈞眼皮都沒撩一下。
雖然他們確實不敢殺人,但安暖說的也沒毛病啊。
他們仨,確實都不是警察。
不守規則的人,比起守規則的人,更要叫人害怕。
就在曲嘉舉起槍的時候,時師傅哆嗦了一下。
“說,我說,你們別殺我。”
他絕望地閉上了眼。
“說吧。”
時師傅小聲說:“我說了,算重大立功嗎?”
他腦子現在其實有點糊涂了。
安暖說自己不是警察,要殺人滅口,他覺得不是開玩笑,是真話。可為什么不是警察,讓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呢?
可惜被槍頂著的人,沒有那么清晰的思維。
“算。”安暖很爽快的回答。
按她的知識理解,肯定是算的。
萬一要是真不算,就當她辜負了吧。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我,我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時師傅說:“但我經常會送飯去舊倉庫附近……那里,是沒有人工作的,不知道為什么要送飯過去。”
“誰讓你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