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雋側(cè)過身,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握住安暖的手,繞過脖子捂住自己的耳朵。
“接著睡接著睡。”楚雋說:“還早呢,再睡會兒。”
安暖又睡了。
在稍微有點冷的秋夜,抱著一個暖和的火爐,睡的是真舒服。
再次醒來,天亮了。
雞叫聲也沒了,大概叫得厲害的那幾只大公雞,已經(jīng)被吃掉了吧。
安暖在被窩里拱了拱,突然僵硬了一下,嗖的一聲鉆出了被子。
楚雋也醒了,有點尷尬地將被子往回拽了拽。
他還試圖解釋。
“不是,暖暖,你聽我說,這是……男人早上的正常生理反應(yīng)……”
“我知道我知道。”安暖轉(zhuǎn)過身:“你趕緊起來,出去換衣服。我也要換衣服了。”
“你知道?”楚雋一邊下床一邊問:“你怎么知道?”
“你也不想想我是干什么。”安暖說:“我雖然不是法醫(yī),可是我也在法醫(yī)室?guī)瓦^忙。我看過那么多資料,基本常識還能沒有嗎?”
安暖不是法醫(yī),要是法醫(yī),更豪放。說不定早就把楚雋捆起來敞開研究了。
兩人換好衣服,準備出門。
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先去祭拜安父安母。
還沒出院子呢,聽著動靜的隔壁大媽就過來了。
“暖暖,是你回來了嗎?”
安暖一看:“趙嬸,是我回來了。這些日子,麻煩你照應(yīng)了。”
“照應(yīng)什么呀,我什么也沒做,白吃了你家的雞。”
趙嬸說著一看:“這位同志是?”
安暖介紹:“是我未婚夫。”
“未婚夫?”趙嬸試探道:“是你爺爺……給你訂下的那個?”
趙嬸是懂生活的,她不確定是不是,所以不敢一下子說全了。萬一不是呢,那說出來,就容易引起人家小情侶的矛盾了。
“對,就是他,他叫楚雋。”安暖爽快道:“是爺爺當年給我定下的娃娃親,我上次去京市就是找他的。”
一聽果然是,趙嬸就放心了。
安暖這么個水靈的姑娘,年紀也不小了,這些年都沒人給介紹對象,就是因為親戚鄰居都知道她有婚約在身。
現(xiàn)在未婚夫來了,好心的鄰居也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