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侍郎,桃花酒你可以先留著,年前我一定去一趟你府上,帶我夫人一起。”
聞言,邵信很高興。
懷遠侯也松了一口氣,剛剛被邵信拉過來的時候,他出了一腦門的虛汗,生怕他倆一出皇宮就打起來。
……
景承澤一回將軍府,就徑直往東院主屋去,未曾想撲了個空。
往常她還躺在床榻上,睡得像軟乎乎的小豬,小臉泛著粉。
現(xiàn)在主屋空無一人,他的夫人呢?
找了一圈,最后在東院的偏屋找到了冉憐雪,她正拉著蘭惠的手給她戴玉鐲子。
她的手腕瑩白,手指細長,比拿著的玉鐲子更像玉,但她為什么給蘭惠戴這種貴重的東西呢?
景承澤古怪地看著她,明明上個月她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了蘭惠,這是在做什么?
冉憐雪見他站在門口,對他微微一笑,去把他拉進屋子,“外面冷,將軍可別凍著身子。”
景承澤被他塞到蘭惠旁邊的位置上,而蘭惠面色羞紅,怯生生的,不敢抬頭看他。
他把蘭惠帶回來前,剛好看到蘭惠在大街上賣身葬父,他的父親死后也無人給他斂尸,漫天大雪紛紛揚揚,他動了惻隱之心帶走蘭惠。
本以為冉憐雪不喜歡她,沒拿鞭子抽死她,至少也會打發(fā)她走。
至少,他從未想過兩人會心平氣和坐在一起,氛圍還十分和氣。
正當他面露疑惑,心中不解時,冉憐雪拿起蘭惠的手放在了景承澤手上。
“將軍,我做主抬蘭惠當你的妾室,以后她住到西院,你也能有人能說說心里話。”
什么?妾室?抬蘭惠當他的妾室?
蘭惠賣身葬父本來就是那個意思,羞答答地開口:“將軍,妾一定好好伺候?qū)④姡源藞蟠饘④姷亩髑椤!?/p>
“我不同意。”景承澤猛地縮回手,回府的喜悅瞬間消散,他是她的丈夫,她是他三書六禮、明媒正娶的妻子,現(xiàn)在她竟然……竟然要把他推給別的女人。
冉憐雪看了看貌美的蘭惠,又看了看黑著臉的景承澤,“為什么不同意?”
他xingyu這么強,蘭惠又巴不得能伺候他,她又想一個人過悠閑日子。
只要景承澤答應(yīng),對三個人都好。
景承澤臉色變得更黑,她還問他為什么不同意,兩人都做了好幾次,元陽都想用xingqi堵在她身體里不給流出來,要是她的身子好了能懷上孩子,他早當上爹了。
她像一塊不開竅的木頭,還觍著臉問他為什么,難道看不出他有多愛她嗎?
他的愛只能給她一個人,給不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