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澤不語,舌頭伸進她嘴里攪弄她的涎液。
冉憐雪不喜歡這樣,她覺得自己在別人面前流口水的樣子像一個癡兒,但景承澤喜歡這樣,他每次都吻得意亂情迷,像是吃到了人間美味。
不知道吻了多久,冉憐雪耳朵里只剩下口水交纏的聲音,景承澤終于停下這個吻,從她嘴里拉出幾根細絲。
他的眼神很炙熱,情緒似乎被這個吻安撫住了,“如果我是狗,那你就是那塊被狗咬在嘴里的肉骨頭,我只吃你,不吃別人?!?/p>
“你……”你不要臉。
景承澤點點頭,盯著她氣急敗壞的神情認可了沒說出來的話,他是不要臉,他要夫人,要妻子。
冉憐雪掙扎了一下,他的手貼在她腰側,有些發燙,“反正,我已經答應蘭惠了,她是你的人了,你不想她在將軍府待不下去的話,就看著辦吧?”
景承澤按住她不安分的身子,本來昨晚就沒盡興,現在又被她勾得起了反應,于是鼻尖抵住她的鼻尖磨了磨。
“我沒說過她是我的人,如果因為賣身葬父這件事,她一定要找一個歸屬的話,除了我,將軍府的其他人也可以。”
冉憐雪已經被他逼得起了喘息,“其他人……你是說誰……還有……還有誰能比將軍更雄壯威武,更適合做夫婿?”
他抱起她的身子,摔在錦被上。
偏房不常有人住,用度比主屋要差一點,一摔下去,冉憐雪感覺后背一痛,她身嬌體貴,肯定都紅了。
景承澤手支在她身旁,含住她的耳垂,“你能這樣說,我很高興,我這么雄壯威武,你得到了我做你的夫婿,可要好好珍惜我啊,阿雪?!?/p>
被扯開衣帶的時候,冉憐雪才意識到繞進這狗東西的圈套了,被他吃得死死的。
她在他身下像一條蟲子一樣轱蛹著,不肯讓他親吻,“那蘭惠怎么辦,她一個清白的姑娘,你毀了她的名節?!?/p>
冉憐雪說得一板一眼的,景承澤頓時疑惑起來,“我都沒碰她,什么時候毀她的名節了?我要毀也是毀你的名節。”
說著,他又在她臉上啵了一口。
對于他這種見縫插針的占便宜行為,冉憐雪感到十分不恥,“你要把她隨便許配給將軍府的其他人,不是毀她的名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