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見此,劉波滿意的指了指放在桌子上支離破碎的彩碟,“喏,拿去,趕緊滾蛋!”
“你別高興的太早!”
郭濤陰森森的盯著他,語帶威脅,“別以為這件事就這么結束了,咱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撂下狠話,他拿著破碎的彩碟就往外走,一路罵罵咧咧。
“劉老板,這錢可要收好了!”
莊揚目光幽深的瞥了笑得賊眉鼠眼的劉波一眼。
丟下意味深長的話,也轉身離開了古韻堂。
“哈哈,慢走,不送哈。”
身后傳來劉波譏諷又狂妄的笑聲。
“呸!”
郭濤扭頭沖他吐了口唾沫,又跟小雞仔似的,被莊揚抓著衣領子匆匆離開。
“哼。”
待人離開后,劉波臉上瞬間陰沉下來,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劉少,您交給我的事辦妥了那小子沒鬧,十分爽快的給錢走了”
直到遠離了古韻堂,莊揚才停下步伐。
他氣悶的將拎在手里的蠢貨往旁無人的角落甩去,鼻子哼哧著粗氣:
“我是不是跟你強調過,不要一個人去撿漏,怎么我前腳說完,你后腳給當屁給放了啊。”
郭濤踉蹌了幾步,才站穩身子。
他委屈又愧疚的扯了下勒脖子的衣領,“我,我這不就是見你沒來,一個人呆著無聊就四處先踩踩點,要是見到看不準的硬貨,想著等你來瞧瞧。”
“哪知道,就這么突然被”
“對不起兄弟,都該我,是我連累了你。”
越說越懊悔,一屁股又蹲在地上隨手撿起手邊的枯樹枝畫圈圈,默默詛咒那劉老登祖宗十八代不得好奇。
好不容易賺點錢讓口袋暖和了一天。
這一下讓兩人又打回了臉比口袋還干凈的落魄狀態。
莊楊也不是真怪郭濤。
深知這一切是自己得罪了劉賀惹來的禍端。
他深吸一口氣,平復胸腔內的火氣,上前用腳尖輕輕提了下這貨的屁股。
“好了,錢沒了再賺。既然我能賺十五萬,那下次定還能掙回來。”
“走吧,帶你去撿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