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夏瑜低聲,“怎么不說話了?難道是在哭鼻子?”
“夏瑜!”高傲的哨兵可忍受不了別人說他哭鼻子,一下子抬頭,滿臉地不滿,“這個時候,你還有空開我的玩笑?”
“那能怎么辦呢?”夏瑜微笑,“這里,不是只有你和我嗎?我不開你的玩笑,開誰的玩笑?”
開她自己的,那是不可能,如果提別人,他估計也要不高興。
說完,她捧著陸望野的臉,貼了上去。
無論多少次,哨兵都還是會無措。
他睫毛輕輕顫動,隨后閉上眼睛。
向導貼在他的唇上,她的吐息在他的耳邊,讓哨兵一時覺得身上涌起一股熱意。
哨兵不知道過了多久,只知道,向導離開的時候,他都有些頭暈目眩。
但是他突然不滿起來,“在荒星,只有你和商墨樞,你是不是,也這樣對他了?”
只是越說,他聲音越小。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加心虛,偷偷地瞄了夏瑜一眼。
夏瑜好笑,“你有膽子問,怎么沒膽子看我?”
“我怎么沒有?”陸望野理不直氣也不壯,只敢小聲叨叨。
向導不會只有一名哨兵,這在星際是注定了的。
他的疑問,其實是不正常的。
但一想到,他不在的時間,向導和別人在一起,他的心就酸的要命。
夏瑜無奈,“那你要我怎么辦?”
這個時候,她總不可能把商墨樞給退貨了吧。
那豈不是成了過河拆橋,需要人家的時候答應人家,不需要了就丟在腦后。
陸望野低頭。
他能讓她怎么樣?
難道他能讓她把別的哨兵都趕走嗎?
陸望野一個俯沖,抱住夏瑜的腰,把自己的腦袋埋在她的肚子前。
夏瑜看著他一頭火紅的長發,沒忍住揉了揉。
她突發奇想,“你能……在身體上表現出精神體的特征嗎?”
陸望野不懂,“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