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臥室,拿了瓶傷藥出來,“坐下。”
商硯樞坐下。
夏瑜指尖沾了藥,涂在商硯樞的傷口上。
商硯樞的肌膚感覺到向導沾了藥膏的微涼指尖,不自覺地吐了一口氣,肌肉繃緊。
夏瑜抬頭看他一眼,“我是什么嚇人的老虎不成,放松。”
商硯樞聞言,輕輕吸一口氣,手掌放在椅子上,放松肌肉。
“其實……不用。”他是哨兵,恢復能力很強,“這些傷口,明天就看不見了。”
夏瑜并不理會,“看不看得見,是你的事。”既然是在她這里受了傷,她就不能不管。
其實也是商硯樞來的不是時候。
她剛從羽書那里回來,本就心緒雜亂,拒絕了他一次不夠,他還非要往屋里擠,然后遞給她一條鞭子,說什么她想怎么樣都行。
她一時脾氣上來,就接過了鞭子。
“好了。”在商硯樞努力放松之后,夏瑜在他的傷口上都涂好藥膏后,站起來,又拿著藥膏回了臥室。
商硯樞這才撿起地上的衣服。
白色襯衫被丟在地上,皺巴巴一團,商硯樞拎起來甩了好幾次,才終于把衣服甩得稍微平整一些。
屋里,夏瑜把藥膏放好,取出來一個盒子。
她打開盒子,拿出里面的東西。
盒子里裝的是一枚戒指。
當初精神核被挖,這是那個人身上留下來的唯一線索。她那時候剛穿越過來,繼承了原主非常糟糕的人際關系,自己本身也對戰區的人信不過,所以這東西她留在了自己的手里。
夏瑜把東西拿出來,盒子放了回去。
她拿著東西出來的時候,商硯樞已經穿好衣服,黑色的作戰服穿在他的身上,襯得人更加的英俊挺拔。
商硯樞穿好衣服后,看著夏瑜,只留給她一句話,“我等你下次徹底標記我。”
他和陸望野是完全不同的情況,陸望野是先標記了之后,才在光腦打的申請。
商硯樞這就完全是申請已經打了,卻還沒有完成標記。
夏瑜溫和地笑,“好,我等著總指揮官下次來找我,我肯定不會讓你失望。”
商硯樞這才離開。
商硯樞走后夏瑜拿著戒指去找羽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