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瑜看了一眼周圍的哨兵,陸望野就抱著胳膊站在她旁邊,她接過花,“給我吧。”然后反手遞給陸望野,“找個花瓶插上。”
陸望野看著懷里的大捧百合花,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雖然這花不是夏瑜送給他的,但到底是夏瑜遞給他的,尤其是這里這么多人,還有她哥哥也在,他一時耳尖發(fā)熱。
陸望野低著頭,低聲道,“我知道了。”
謝歡看他這樣一副樣子,覺得沒眼看得很,抱著胳膊,扭過頭去。
一時場面又沉寂下來。
夏玨似乎有話要和夏瑜說,但又不好開口,躊躇半晌后,才說,“后期調(diào)查,你中藥的那杯酒,是我遞給你的。”
所以,她才會沒有防備地喝下。
夏玨說,“那杯酒是夏珀遞過來的,他給了我兩杯,一杯是給我的,一杯是給你的,我沒想到……里面下了東西。”
兩杯酒里,有一杯是有藥的,無論他和夏瑜誰喝了,按照夏二叔和夏珀的安排,最后都會是自相殘殺的局面。
夏瑜搖頭,“哥哥也不知道,不怪你。”
夏玨看她沉默的樣子,沒忍住笑了一聲,揉了一下她的頭發(fā),“我說好妹妹,你這是怎么了?怎么還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說完,他就嘆了一口氣,“我的妹妹,真是長大了,變得更加懂事了。”
夏瑜扯了扯嘴角,“人總不會是一成不變的。”
之前栽的跟頭夠狠了。如果不是她有建木存在,那就真的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廢人。
夏玨側(cè)頭,“我倒希望,你像以前一樣,無憂無慮。”
像以前一樣,只知道玩鬧就好,只要自己開心就好,其余的什么都不用管,只自己活得舒坦就夠了。
這次,夏瑜沒有接話。
夏玨看出她的狀態(tài),“你傷剛好,又經(jīng)歷了那么多,應(yīng)該還沒緩過來,好好休息吧。”
夏瑜點(diǎn)頭,“哥哥也好好休息。”
夏玨笑了笑。
他出門后,就看到紀(jì)紅鸞在外面等他。
夏玨走過去,“回去吧。”
夏玨走后,羽書關(guān)上門,在她床邊坐下,“你覺得,他是故意的嗎?”
夏瑜搖頭,“不清楚。”
在原主的記憶里,夏玨對她始終都是很好的,否則也不會把她寵成一副無法無天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