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吳家村隱居,如果不是家庭不和,那么就還有一個可能。
在躲什么人。
然而外婆從未提起過。
另外外婆那一身本事從未顯露過,傳授給她又讓她別沾染因果,以及,當年為什么不把媽媽送醫院?
還有,外婆那個瘸腿的朋友又是誰?
這些種種,讓吳秋秋記憶中那個慈祥的老人,不知不覺蒙上了一層面紗。
“哎呀,你看我,和你一個小娃娃說了這么多。小秋你這兩天也累了,先回去休息。”
村長敲了敲煙桿,笑得樸實。
吳秋秋點點頭:“謝謝村長叔叔給我說這些。”
村長擺擺手,往前走了幾步,卻又停住:“小秋啊,你外婆去世,就啥子都沒給你留?”
吳秋秋回答道:“有啊,一筆爛賬和一個扎紙店。”
村長瞪了吳秋秋一眼:“你這孩子,回去嘛。”
“嘿嘿。”吳秋秋將頭發抓住綁成馬尾,招了招手,跳上三輪車就走了。
現在回去還能睡幾個小時,晚上再去吳中橋家里。
漸漸地,吳秋秋感覺有些吃力起來。
就像拉著千斤重的石頭。
她從后視鏡看去,空無一物。
正好河邊有一棵柳樹,她冷笑一聲,跳下車就去折了兩根柳條,繞在手心朝著車廂走去。
“什么鬼東西都敢往老子車上鉆。”
說著就用柳枝在車廂一陣亂抽。
“抽不死你個哈皮,趕緊滾,不然讓你魂飛魄散。”
隨著柳條的抽動,空氣中竟然有一陣煙升起。
隱約還聽到幾聲慘叫。
她拍拍手,將柳條綁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