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看到吳秋秋又掏出了顏料,竹片,一堆白紙
“那個,小秋妹妹,你要做什么?”
“做個你出來?!眳乔锴锊[著眼睛,打量了一下齊婧的身高。
手下不停開始扎起了骨架。
齊婧雙手抱膝,就這樣看著吳秋秋忙活。
然后她驚訝的看到,一個與她身高差不多的竹片人形骨架,在吳秋秋手中誕生。
做好以后,吳秋秋又給竹架糊上了一層白紙。
最后在臉上隨便畫了頭發和五官。
“這就是另一個我嗎?”齊婧看著紙人的兩團腮紅,覺得有些瘆得慌。
“不像嗎?”吳秋秋摸了摸下巴,感覺身高差不多呢。
“哈哈”齊婧干笑一聲。
“你的衣服呢?”吳秋秋沒理會齊婧的表情。
“衣柜里,你隨便拿去穿”齊婧道。
吳秋秋便打開了齊婧的衣柜。
說實話,吳秋秋這十八年都沒見過這么琳瑯滿目的漂亮衣服。
“誰說我要穿,我給它穿。”吳秋秋隨手拿了個裙子給紙人套上。
從背后看,這紙人當真和齊婧的背影一模一樣。
齊婧贊嘆了一聲:“小秋妹妹,你果然好厲害?!?/p>
吳秋秋卻道:“你怕不怕痛?”
齊婧愣了一下,還是說道:“一點點怕痛。”
吳秋秋若有所思,卻已經抓起了齊婧的腳。
食指與拇指在齊婧的腳心像是畫著什么符文。
然后做出了一個脫鞋子的動作。
當然,齊婧腳上那雙繡鞋并沒真的脫下來。
齊婧接了聘書,收了聘禮并告知了生辰八字。
便等于昭告了天地,她愿意與那人結為連理,這鞋肯定沒那么容易脫下來。
一旦今晚拜了堂,天地作證,他們二人結為夫妻,這雙繡鞋就會徹底脫不下來,就算砍了雙腿都沒用。
齊婧也必死無疑。
而現在,吳秋秋只是暫時脫個形,用紙人冒充齊婧一晚。
要徹底脫下這雙鞋,就得找到對方,逼男方寫下和離書,斷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