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也就不問了。
現(xiàn)在軍訓(xùn)結(jié)束,他更是沒有立場再問。
潘宇飛留余顧和吳秋秋吃了飯后,余顧便把吳秋秋送回了學(xué)校:“你不回家?”
“不回,我有事要外出一趟。”
余顧笑道:“是嗎?我和潘宇飛也要出去,你去哪?”
“長白山。”吳秋秋眸子閃了閃,還是如實說道。
余顧突然愣住。
然后啞然失笑:“這也太巧了,我們也準(zhǔn)備去長白山,國慶人多,所以我倆決定錯峰旅游來著。”
吳秋秋也愣了愣:“好的,余教官今天謝謝你,我先回宿舍了。”
她沒有提出要和余顧一起出發(fā),也害怕余顧提出要一起出發(fā)。
畢竟,他們沒熟到那個份上,況且她不是去玩的。
再說了,到時候難免要受他們照顧,吳秋秋不想這樣麻煩別人。
所以沒給余顧說話的機會就跑走了。
“哎”余顧還想說點啥,吳秋秋跟兔子似的沒影兒了。
回到宿舍,吳秋秋給花姨打了電話,詢問隱居在長白山那老怪的信息。
花姨在電話里只說在長白山深處,據(jù)說左臉有碩大的蓮花疤痕。
因為如今的長白山是著名景區(qū),要像普通游客一樣買票進去,百分百找不到人。
老怪隱居在深處,只有游客進不去的地方才有些可能。
然而那些游客進不去的地方,必然還有各種野生動物的存在,危險重重。
更何況長白山那么大,要想找到,難如登天。
花姨勸她放棄。
但吳秋秋不愿意放棄任何可能性。
她只有兩年的時間。
沒有機會去等下一個可能性。
于是花姨嘆了口氣,由著吳秋秋去了。
掛了電話,吳秋秋便在網(wǎng)上買票。
一千多塊的機票,她咬咬牙,買了。
賺錢是為了活下去。
花錢也是為了活下去。
本質(zhì)上殊途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