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眉頭一挑:“你們兩個,有什么罪?”
劉金宇苦笑道:“陳爺,有一件事情,我們一直瞞著你沒有告訴你,這段時間,我們一直心里備受煎熬,無數(shù)次的想要告訴你真相,但是一直找不到機會,現(xiàn)在,我們覺得,絕對不能再瞞著你了,必須現(xiàn)在就告訴你真相才行!”
聞言,陳玄雙目閃了閃,終于要說了是么?
他一直都知道,劉金宇的投奔是有問題的。
只不過之前,一直無所謂而已,事實上作為手下,劉金宇和小六子兩人,干得非常出色。
因此。哪怕這兩人還有什么問題,陳玄也懶得去計較了。反正只要這兩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規(guī)規(guī)矩矩的就行了。
這也長時間過去,陳玄的重心也沒在這兩人的身上,都快忘了這兩人最初跟隨自己的時候有問題了。
沒想到現(xiàn)在,兩人打算主動坦白了。
“陳爺,其實當初跟隨您從悍匪山出來,并不是我們的本意,而是有人命令我們這么做的!”
劉金宇咬了咬牙開口,事情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了,沒有什么可隱瞞的了,老實交代了才是最好的選擇。
否則的話,哪天被陳玄自己發(fā)現(xiàn)了,他們兩個下場可就凄慘了!
“繼續(xù)。”
陳玄淡淡提醒,他倒要看看劉金宇能坦白到哪一步去,是一絲不留的和盤托出,還是仍然有所保留?
“陳爺,其實我們是朝廷禮部尚書秦震秦大人的人!”
“事實上,整個悍匪山,大部分的土匪們,都是朝廷官員養(yǎng)著的馬仔,這也是為什么朝廷剿匪,卻始終剿匪不成功的原因,因為我們本身就是朝廷大官們養(yǎng)著的走狗,朝廷的大軍一來,我們早就提前收到了風聲跑路了,朝廷大軍一走,我們再返回老巢,就這樣一拉一扯,我們一點損失都沒有。”
“其實當初,被您滅掉的金峰寨,他們是朝廷吏部左侍郎司馬家族的人。”
“當初我們之所以從山上下來跟隨你,并不是我們自己的本意,而是禮部尚書秦大人的意思。”
“秦大人對你非常的感興趣,讓我們跟著你,盯著你的一舉一動,有任何消息立刻飛鴿傳書告訴他。”
劉金宇一口氣終于把憋在心里的話說了出來。
“喔?”
陳玄忽然笑了。
他知道朝廷的吏部左侍郎司馬一家對他感興趣,平安鏢局之所以被滅門,還是司馬家的司馬西吩咐動的手。
但是他沒想到,這禮部尚書,竟然也對他感興趣。
在陳玄的印象里,自己跟這位禮部尚書,可是沒有任何的交集。
“然后呢,你們兩個,是他安插在我身邊的臥底?隨時隨地跟他匯報有關于我的行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