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求之不得!待會兒起來老爺我就去辦!”
“不用,不用老爺你花錢,奴家早有準備!”
胡惟庸調整了下呼吸,饒有興致地看著近在眼前的如詩。
“是嗎?那你說說,你原本的計劃是什么?”
如詩又蹭了蹭胡惟庸的胸膛,然后往下挪了挪身子,感受著那熟悉的連接,輕輕扭動著小腰,繼續(xù)說道。
“奴家啊,原本打算早點賺夠贖身的錢,選個……選個有前途的才子!”
“只要是科舉有望的才子,家境如何,奴家根本不在乎。”
“呵呵,寧做良家妾,不為花魁女!”
“奴家從小在這醉風樓長大,黑的、狠的、陰暗的、可怕的,該看的不該看的,該聽的不該聽的,都見識過了!”
“所以啊,奴家就想著,早日離開這里!”
“今日有幸遇見老爺,真是天意如此!”
“良緣天定,妾身哪敢違背天意?”
“老爺,你就別愣著了……”
耳邊傳來那略帶顫抖、微微上揚的聲音,胡惟庸心頭一亂。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順著如詩那光滑的背脊滑下,輕輕攬住了她的細腰。
嗯……正事要緊,其他稍后再談!
過了許久,連額前的發(fā)絲都被汗水浸濕的兩人相視一笑,不約而同地笑出了聲。
若是放在戲文里,他們恐怕少不了“奸夫”的惡名。
然而,對他們而言,這不過是彼此間的密,又何必在意他人?
臉色略顯蒼白的胡惟庸,此刻已不敢再讓如詩趴在他的胸口。
那纖細的腰肢和嬌小的臉龐,終究掩蓋不了如詩那豐滿身姿的分量。
尚未恢復體力的胡老爺,哪能承受這般重壓?
于是,他輕聲對依偎在臂彎中的如詩說道:
“既然你有此心意,待會兒我捎個信,讓人帶銀子來為你贖身便是。”
“老爺雖不是大富大貴,但這點銀子還不足掛齒!”
“老爺真是太好了!不過不必了!”
如詩嬌笑著,湊到胡老爺臉上狠狠親了一口,隨后低聲解釋道:
“老爺,妾身的贖身銀子早已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