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禮部尚書?那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胡大老爺行事,豈容這等小輩置喙?
胡惟庸剛起身穿衣,如詩便迷迷糊糊地醒來。
看著床邊的胡惟庸,如詩嬌嗔道:“老爺,院試就要到了,你可別忘了功課呀!”在如詩看來,自家老爺樣樣都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沒有功名在身。
但這可不行。
若無功名傍身,縱有金山銀海,又有何用?
如何能守住?
莫說朝堂上的那些顯貴,就連衙門里的一個小吏,都能仗著權勢欺凌幾番。
若是遇上心狠手辣之人,輕則破財消災,重則家破人亡。
如詩的好日子才剛開始,她可不想剛剛嘗到甜頭,就落得顛沛流離、困苦不堪的境地。
因此,她如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胡惟庸的科舉上。
胡惟庸聽如詩這么一說,才猛然想起。
哦,自己還未在如詩面前表明身份。
在如詩眼里,自己大概就是個年近半百、家底豐厚卻屢試不中的老才子吧。
不過,這樣也挺好。
若真表明了身份,恐怕如詩的態度也會有所變化。
于是,胡惟庸整了整衣衫,笑著隨口應道:“院試嘛,倒也不算太難。”
“不過,如詩啊,老爺我這般拼命上進,你可有什么獎勵?”
“有了獎勵,說不定老爺我還能多幾分動力,多幾分把握呢!”
如詩一聽這話,頓時如一條靈巧的美女蛇般,起身后一雙玉臂環住了胡惟庸的脖子,雙腿也纏繞在他腰間。
她那飽滿、水潤的櫻唇湊到胡惟庸耳畔,吐氣如蘭地輕輕呢喃道:“老爺~昨兒夜里,奴家那些小把戲,您可還喜歡?”
胡惟庸雖是個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徒,但他色得坦蕩、理直氣壯,于是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喜歡!以后繼續發揚!”
如詩嚶嚀一笑,輕輕含住胡惟庸的耳垂一咬,感受到胡惟庸渾身一顫后,才笑著輕聲道:“那……若是老爺院試順利,奴家便再想想辦法,琢磨琢磨老爺的喜好,給您再來個小把戲,如何呀?”
胡惟庸一聽,樂了。
穿到一半的衣服也不管了,反手捏住背上那光滑細膩的肌膚,聽得背后嬌哼一聲后,干脆轉身往床上一倒。
他攬著眼前那雖披頭散發、睡眼惺忪、慵懶不已,卻愈發顯得嬌媚勾人的小妖精,胡大老爺莞爾一笑:“小妖精,若是你今兒表現得讓老爺滿意,那老爺我有十成把握拿下那院試,你看怎樣?”
如詩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詫,隨即雙臂緊緊環住胡惟庸的脖頸,紅唇如雨點般落在他的臉上。
“老爺啊…奴家這一生的希望,可都寄托在您身上了!”
“您若是飛黃騰達,奴家豈不是要歡喜得暈過去?”
“所以啊,奴家的心肝皮肉,都是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