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準備了另一架秋千?”
“這只是上半場?”
胡惟庸心中一驚,不禁暗自感慨。
他這輩子見多識廣,聽聞過無數花樣。
可真真正正親眼目睹的,卻沒有幾個。
因此,他的見識或許還真比不上如詩,這位從小在煙花之地長大的花魁。
胡惟庸實在想不出,還能有什么秋千的玩法能稱之為“下半場”。
這讓他怎能不感到訝異?
如詩輕笑一聲,嬌媚地在胡惟庸胸前畫了個圈,柔聲說道:
“那……老爺要不要去試試呢?”
“奴家早就吩咐過了,今晚誰都不許出來哦!”
胡惟庸一聽,心中一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這似乎……很啊。
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老手,僅憑這一句話,他便大致猜到了如詩的心思。
正因為猜到了,他心中既有驚訝,又有竊喜,更多的則是蠢蠢欲動。
如詩再次輕笑,手指在胡惟庸胸前輕輕一劃,伸出舌尖在唇邊一舔,媚眼如絲地低語道:
“老爺,奴家等著你呢!”
“來啊!快活啊!”
胡惟庸再也按捺不住,一聲低吼,徹底化身為狼。
他抱起如詩,將她雙腿盤在自己腰間,一屁股坐在了早已準備好的秋千上。
隨后,兩人便開始了屬于他們的戶外時光。
說實話,在戶外蕩秋千并不方便,多少有些束手束腳。
但正是這種束縛,反而增添了幾分。
那種既緊張又期待的感覺,讓胡惟庸徹底沉浸其中。
最終,憑借系統賦予的能力,胡惟庸勉強小勝一局。
看著如詩癱軟在床榻上,胡惟庸心中一片寧靜。
什么煩惱都沒有了。
煩惱?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