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恩澤思索了一陣,“行的,越是謹慎越好,省得中途出亂子。”
“可若她看出些什么怎么辦?”
“那邊應該沒有留下證據,一個初中畢業的小丫頭就算再聰明,思維也就在那兒了,更何況這些事情她不知始末的,她怎么去猜?”
“也是,嗐,那邊到底幾時能傳來消息,咱村都裝電話了,要不打電話……。”
江筠話未說完,阮思澤呵斥道:“不行,咱牛·棚的人沒錢就算了,村委會的人不可能放咱在那兒單獨打電話,咱電話里的內容是別人能聽的嗎?”
江筠急忙道:“我知道,我不說我打,我說咱哄著許曉彤打,不說那么清楚,就算后續有什么事兒,也是這丫頭承擔……。”
【急死我了,說了半天都沒說到正事兒上,阮家人究竟隱藏了什么秘密?】
【原著也沒提過,想猜都沒地兒猜,但肯定不是好事兒。】
許曉彤撇撇嘴。
一個個的,全都想害她。
等她弄清楚這些人究竟要干嘛,若真對她不利,她一定想盡一切辦法收拾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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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許家兄弟的幫助下,向隊長門口的那片污穢倒是很快就清理干凈了。
只是他們完全沒想起許曉彤的叮囑,清洗地面時水一潑,那黃色的污穢頓時全流到了水井之中。
一旁蹲守的村民臉色很難看,“你們這樣越弄越臟,這井算是徹底廢了,那曉彤知青都告訴你們要將井堵上再收拾了,你們咋不聽呢?”
裴明德早忘得一干二凈了,看了一眼水井他立馬惡心地別過了腦袋。
“我手里還有些錢,若不夠我立馬跟我媽打電話。”
裴春生借給了裴明德200塊錢。
這個年代手術、住院再貴,也不過花了20多。
現如今他手里還有173塊錢,若是打口淺井,人工、材料所有費用加在一起,大概率還有多的。
可若是水被污染了,需要打口深井,那這必然是不夠的了,畢竟這個年代打井已經全改為機械了。
不過這錢也差不了多少,屆時再補上些許即可。
將這173塊錢壓在了村委會會計那后,次日,向隊長就去鎮上找了專業的人過來。
打井隊得包了材料,一條龍服務最是簡單。
與對方談好下午就去村里后,向隊長轉頭就去了辦公室。
干啥?
向裴春生告狀唄。
“許曉彤又沒惹她,人好好還好回去的路上,那許微晴拎著兩桶糞埋伏在那兒,幸好那會兒曉彤跟我閨女招手呢?否則兩桶糞全潑她身上了。”
“這就算了,許知青躲過去了嘛,可那糞全潑地上了,他們收拾地上時,又不聽人家說,那糞水又全流進了水井里,咱農村就那一口水井,現在搞得大家都沒水吃。”
“裴明德將身上的錢都給了我,我剛找人給村里重新打口水井,這錢大概率是夠了的,不夠也就缺一點兒,可這倆人也太能惹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