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我只好帶她去個大的歌舞廳。
一進去,我就感覺腦袋“嗡”一下,那音樂聲開的都震耳朵。
我不適應(yīng),蕭曼黎卻樂夠嗆,一聽到音樂聲,小屁股就扭了起來。
真難想象她平時跟坨冰似的,到了這里,完全就是兩個人。
她在吧臺要了瓶我也叫不出的酒,我只要了杯檸檬水。
就這兩樣,八百多,讓我喝著都感覺帶血腥味兒。
瑪?shù)拢”榷êD沁呝F了不知多少。
因為定海那邊我也不知道多少錢。
這種地方我很少來。
蕭曼黎扭了一會兒就來叫我:“走!上去陪我跳舞。”
“你自己跳去,我又不會!”
“你就是個小老頭兒,什么都不會。”
蕭曼黎白了我一眼,扭著屁股又消失在人群里。
說實話,我也愛玩兒,可我喜歡的不是這些。
我喜歡那些安靜的,哪怕是去圖書館看書也比這個強。
我正在煎熬,舞池那里突然一陣騷亂。
本來我都懶得看熱鬧,可我聽到了蕭曼黎的聲音。
“法克油!明明是你摸我屁股。”
“少胡說,是你自己扭到我手上的。”
臥槽!跳個舞怎么還能打起來?
我趕緊擠過去,就看蕭曼黎跟一個油頭粉面的公子哥在那扯著嗓子嚎。
公子哥那邊有一群人呢!
“就是!你自己騷,勾引我們狼少!狼少不理你你還生氣了。”
“別踏馬碰瓷兒啊!我們狼少可是有身份的人。就你這樣的,我們狼少一晚上不知睡多少個呢!”
蕭曼黎可就一張嘴,對面一大群,她急得滿臉通紅。
也就這時,她看到了我,突然大喊道:
“老公!她摸我屁股,你給我揍他。”
尼瑪!我什么時候又她老公了?
“好啊!還是個二手貨。”
蕭曼黎一聽就炸毛了,突然就沖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