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火墻基本上沒人問,好在我有了芯片公司。
一早第四局就派人來運光刻機,我讓許依婷負責。
我帶潘多多和溫晴去學校。
剛進學校,溫晴爸就把我們截住:
“鄭陽!你把車交給晴晴,我這邊有點事?!?/p>
防火墻被破了,留學生那邊有想法,一早,各國的帶隊老師就找到溫晴爸要求開會。
都在會議室,那意思是,我都不是第一了,他們有點不想學了。
就是接著學,他們也要跟我們講條件。
其實總領隊,就是那個跟我們談這事的,國際教科組的羅根,還是很向著我的。
可架不住各國的老師都摁不住了,他只能帶他們來。
我和溫晴爸到會議室外面的時候,里面鬧哄哄的。
這個要求減少學費,那個要求改善食宿條件。
溫晴爸一臉苦:“你說這怎么辦?”
我貼著會議室的門聽了一會兒,心里有底了才說道:
“慣得他們,等會兒進去我說你聽就行?!?/p>
可是說到溫晴爸心里了,他就想我牽這個頭兒。
我是上面有人撐腰,說什么都行,他不行???
我推門就進了會議室,會議室里一下就靜了下來。
羅根也是一臉坎坷:“鄭先生!我收集了下各國老師的意見。你看看。”
我接過了文件,但是沒看。
把文件往桌上一拍:
“你們的意見我剛才都聽了,下面我說說我的意見。
你們到我們這里是為了學習,想學就照我的來。不服氣的,可以走,學費!不退?!?/p>
“what(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