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想跟她好好說話,可她這口條講起道理很費勁啊!
“你、你接著忙,我、我我不打擾你。”
岳萱就那么低著頭,一邊洗還一邊給我按。
看著她,我沒來由一陣心酸。
她也是因為我幫了她們。
今天開會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她不受校領導和那些教授待見。
由此可見南宮教授的處境,我就是幫了她們一把,結果她一個大姑娘,高材生,就情愿給我洗腳。
好吧!既然她覺得這樣報答我可以心里好受些,可以讓南宮教授安心發表論文,我接受。
岳萱抬起頭,看我看她,她就甜甜的一笑,很暖心的那種。
足足給我洗了二十分鐘,然后又給我擦干凈,她才端著盆出去。
珺姨是跟她前后腳進來的。
“怎么樣?舒服吧?”
是舒服:“就是不太習慣。”
“傻樣吧!人家姑娘這是沒把你當外人。這姑娘就是說話不利索,我看她長相、身材都沒得說。還是高材生,吃苦耐勞的,我看不錯。”
又來了,“珺姨!你饒了我行嗎?我現在就想好好提高編程技術。”
“這又不妨礙。我告訴你啊!該出手時就出手。現在的姑娘對那事兒就不當回事。
趕明個你找個不是原裝的,吃虧的是你。”
這玩意兒還有扯平的?
話說我現在已經倆了,珺姨這么說是不是在試我,想看看我知不知道已經跟她那個了?
關鍵哪有慫恿自己的男人出去花的啊?
“行行行!我努力行了吧?”我就是這么一說,真讓我來,除非沒忍住。
不然占了人便宜,我怎么也得負責啊?
“不過萱萱你得認真對待,她爸死得早,媽媽又癡迷她爸的項目。這孩子從小就沒少受苦。
你要是真決定跟人好了,再把事兒辦了。”
我就發現,珺姨對于單親家庭的孩子都很好。
比如許依婷。
潘多多和溫晴跟我們在一起時間也不短,但還是沒有許依婷跟她的感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