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曉佳不知在想什么,慢慢躺到她那邊的椅子上。
我關了燈,一夜沒睡好。
第二天,蔣曉佳竟然提出要走,呂司長安排了一個警察,把她送回去。
我不知道她是被殺手嚇回去的,還是覺得跟我不可能才回去的。
反正我這剛剛萌動的心,算是徹底死了。
往后的幾天,我一邊調研考察,一邊跟那些老總商量合作細節。
五天后,我們回到定海。
珺姨和許依婷一起迎接我,回到酒店,都不等我洗洗澡,珺姨就問道:
“蔣曉佳呢?”
我也不想瞞珺姨,略去了我和蔣曉佳的曖昧,只說了我們住在車里,她發現了我的槍,然后就嚇跑了。
珺姨聽完嘆了口氣,抓著我的肩膀說道:
“沒事啊小屁孩兒,你一定能找到一個不在意這些的女朋友。”
我鉆進了珺姨懷里:“珺姨!只有你不怕危險,跟在我身邊。”
我多想再說“你嫁給我吧!”又不敢,我怕會逼走珺姨。
“小屁孩兒!這邊的事情也辦完了,要不咱們回去?”
我直起身:“好!那我跟呂司長打聲招呼,咱們回去。”
回去后要去童大川那邊打聽打聽,當年是哪個部隊在定海呆過。
“行!那你先洗個澡,這幾天下鄉都沒地方洗。”
本來我想悄悄走的,可呂司長說定海的領導要搞一個捐款儀式。
畢竟我和那幾個老總都捐了不少,總得讓定海人知道。
下午,就在定海大酒店。
我剛穿好衣服,黃國強就來了:
“鄭陽!這次我得謝謝你。你去調研的幾天,京都的監察司調查清楚了隋明亮誣告我的事,直接判了兩年。
他那個舅舅也被連累,官降兩級,被調去守水庫了。”
守水庫基本就是混吃等退休,往后不可能再得到重用。
“那副市首呢?”
黃國強還有點不好意思:“估計再有幾天,上面的任命就能下來。”